在医院。给陈鲁平买饭,打洗脸水,倒洗脸水,叫医生,护士,宛然像一个家属一样。陈鲁平刚住院,烧的迷迷糊糊,所以替自己擦脸,洗脚的,也沒辨清是谁,以为是医院护士,所以并沒在意。
待三天以后清醒了,发现几天來照顾自己的一直是刘炳坤,便叫刘炳坤回去,身旁的护士说:“都照顾你好几天了,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让他回去,刚好点你就让他回去,你舍得啊。”说的陈鲁平一个大红脸。
不回去就不回去吧,那小护士又在刘炳坤不在时对陈鲁平说:“你爱人可是不赖,医生问他你肚里的娃,因为你发烧怕烧坏肚里的娃,要不要娃时,你爱人一口说:要,坚决要。”
“你说什么。”陈鲁平大惊失色。
“我说医生问你爱人你肚里娃要不要时,你爱人说要啊。”小护士感到莫名其妙。
自己怀孕了,陈鲁平大惊失色,细想一下后,竟茫然不知所措。女人一生肯定要养娃的,可是那要遵循一定的程序,即:恋爱,结婚,生子。现实是,陈鲁平恋爱了,但是吹了。换句不好听的话,让人抛弃了,甩了。
沒结婚生子,那叫未婚先孕,是被周围的人听耻笑,被社会所不容的。而且孩子生下來沒有爹,自己是个单身母亲,受苦受累不说,又要挨多少白眼。首先自己的父母,就是两个班非常传统意识的人,在他们眼里的陈家,男儿不入监,女儿不二嫁。
可是现在,虽沒二嫁,且都未嫁,却早早地要替父母生养出外孙來了。父母如果知晓,老脸岂能挂得住,鼻子还不气得歪倒耳朵根,再气个脑血栓,怎么对的起老人家。更有一件让陈鲁平担心的事,是这个娃父亲到底是谁,她却不能判断。
是刘炳坤的吧,可能。是欧阳秋的也可能。不是刘炳坤的,可能,不是欧阳秋的仍旧可能。二人既可能是,有可能不是,而两人和自己又都沒有恋爱关系,咋办呢,她思來想去,对医生说:“把我肚里的娃拿掉吧。”
那医生看看她,好似奇怪地问:“你爱人不是说要保住吗。”
“我爱人。”陈鲁平不解地问。
“就是这几天伺候你那男人。”医生说。
“他说了要保住这娃。”
“是。”陈鲁平知道医生指的她爱人是刘炳坤,可能刘炳坤在事急时,自己对医生称是陈鲁平爱人的。
可是保住肚里的娃,难道他认定这个娃是他的。可能。陈鲁平想到这里,心里暗笑,真是一根直肠子的人,只想到世上自己会干坏事,沒想到旁人装的道貌岸然,也会背地里干坏事。
自己把娃往自个身上揽,也不错,可是万一娃不是他的,是欧阳秋的,以后真想出來了,他也看到了,将情何以堪。他能对娃好吗,何况,自己跟他并沒恋爱关系,自己也不是他女朋友,自己怎么想到他以后知道娃真相的事呢。
陈鲁平不禁自觉好笑,真是事缠绕事事绕,解不开,理更乱。万般无奈,一刀剪断。主意打定,她便对医生说:“我还是想把肚里娃拿掉。”
“也可以,只不过等你爱人來了,让他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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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炳坤,这几天你把我送到医院,照顾我,我十分感谢。我现在是和你商量一件事,我怀孕了。”陈鲁平面对坐在病床对面的刘炳坤脸红了。
“你怀孕了,我知道,而且比你早知道。”
“你怎么知道。”陈鲁平有些糊涂。
“医生向我说,你发烧怕把肚子里的孩子烧个天聋地哑,问我保不保孩子,我说保。”
“噢,你冒充我爱人來着。”
“我想我应该是你爱人吧。”
“你就这么知道我怀孕了。”
“我还摸了一下你肚子,确实感到里面有个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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