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你趁我烧的糊涂,还摸了我肚子。”陈鲁平又羞又气,脸涨的通红。
“我瞎说呢,哄你呢,我哪敢再沾您的玉体啊,那不得又跪三百六十五天。”刘炳坤嬉皮笑脸地说。
“我和你说。”事发后,陈鲁平第一次和刘炳坤说这么多话,而且说起來,好似止不住了。“现在呢,我有个难題,我想把孩子做掉,医生说让你去和他说。”
“凭什么你做流产,让我去说,让我做千古罪人。”刘炳坤不允。
“你冒充我丈夫,人家非让我丈夫同意,我不找你找谁。”陈鲁平哀求说。
“你既然承认我冒充你丈夫,那我表个态,这孩子我不同意做掉。”
“你不同意做掉,我沒结婚,生下來怎办,”
“生下來养着呗。”
“他沒爹,生下不受人欺负,耻笑,”
“给他找个爹不就行了。”
“哪找去啊,”
“我啊。”
“你当他爹,”
“怎么不行,”
“那他要不是你娃呢,”陈鲁平溜口说出了这么句话。
刘炳坤听了,显然愣一下,话也磕巴了半句,他随即说道:“你嫁我,我就是他爹,管他是不是我娃。”
“你真想娶我,”陈鲁平这次真被刘炳坤的豁达感动了,激动地问。
“我当然想娶你,不然我冒着坐牢的危险干了那事,”一提起那事,陈鲁平的心又哆嗦了一下,泪涌上眼眶。
“你别哭吗,我娶你一定好好待你,决不像在高粱地那么鲁莽。”
“你,你是个流氓。”陈鲁平泪中带笑,一下靠在刘炳坤的怀里。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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