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依附顺从欧阳秋,甚至连一句反驳欧阳秋的话都不曾说,而对自己的女儿乐乐更是无微不至的关爱养护,一付贤妻良母的样子。
当最近一次他去忻县探亲时,张兰依偎在他怀里,他拢起张兰那微黄的发际,看到有几道藏在额上发际间细细的皱纹时,欧阳秋的心似乎被牵疼了一下。
“你在山西独自带孩子,受的累太多了,谢谢你,”欧阳秋附在张兰耳边悄声说。
“不累,为了你,为了孩子,即使累些又怕什么。”张兰仰起头看着欧阳秋,眼里含着泪。
。。。。。。
忻县知青又要到地区请愿了,这是好事,闹大了,山西省,北京市,中央都要重视,在忻县的知青便可以调回來了。可是闹事会不会出事呢,张兰十分渴望回北京,她虽然是一个女子,可是欧阳秋知道,张兰看似柔弱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强悍的心。
认准的东西,她敢冒险,她敢干,上次去忻县县委大院请愿她就带着女儿乐乐去了,去地区请愿她可能还会去,一定会去,也定会带着女儿去。
可是政府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许你请愿吗。万一真抓起來,人挤人乱跑一气,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哪跑的过男人。
万一有个闪失,绊一下,或摔个跟头,别后面的人踩踏,小则轻伤,重了就有生命危险。即使不受伤,被抓起來关牢房里,她一个女人又怎么能受其罚,受其罪,孩子乐乐该怎么办。。。。。。
别回不了北京,先落个反革命罪或被踩死或踩成残疾,想到此,欧阳秋浑身冰凉,忙摊开信纸给张兰写了一封信,说自己得了心脏病,很严重,十日内就要开刀换心脏,换心脏让家属签字,而且上了手术台后不知能不能活着下手术台,他想上手术台前再看一眼女儿乐乐。写完,赶快骑上车赶到邮局。
张兰正在闲着如果去地区请愿,带不带上女儿乐乐时,突然接到欧阳秋的信。她以为这是一封普通问平安的书信,平静地打开。
可是当她看完信后,立刻惊诧的瞪目结舌,暗道妈呀,怎么自己的爱人突然得了这么严重的病。
心脏病,还要换心,换谁的心啊,听说换男人的心长好后仍旧是男人样,换女人的心长好后行为举止就要换成女人样,换上好人心,长好后争着做好事,如果换上虐待老婆那种凶汉的心,长好后会经常打老婆。
但愿供给他心的人是个男人又是个好人吧,张兰默默祷告。带上乐乐,登上火车,转眼回到北京,张兰不敢妄自揣测,急忙赶到婆家,问婆婆:“妈,欧阳秋住哪医院了。”
婆婆好大诧异地看了儿媳一会儿,才说:“你刚从山西回來,怎么就长个乌鸦嘴,秋儿好好的,昨天我还见他,他可能上班去了。”
“上班去了,他写信告诉我他犯了心脏病,要换心脏。。。。。。”
“换心脏,换什么心脏,换猪心狗心呀。”
“换人心,”
“兰子,你别信他,我听他嘀咕好像担心你们娘俩,说什么请愿怕踩到,可能哄你们回來呢。”
“明说让我回來便是了,何必耍这么个心眼。”
“嗨,姓欧阳的心眼都多,他爸心眼就多,”婆婆说。
张兰还是放不下心,总是觉得见到欧阳秋才能放下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向婆婆问清欧阳秋的工作地点,把女儿交给婆婆,便独自一人去寻找。
再说欧阳秋,自打信发出去后他盼星星盼月亮盼老婆和女儿來京,正在上班还琢磨这事时,听办公室门外喊:“欧阳秋,”
欧阳秋一听是喊自己,声音似张兰,边忙走将出屋,一见果然是张兰,但只见张兰一人,便问:“你回來了,怎么你一人。”
“乐乐放妈那儿了。”张兰见丈夫无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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