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宽下了心。“你急急忙忙喊我回京做什么。”
“我怕你们在那边出事,”欧阳秋说。
“能出甚事。”张兰不屑地说。
“怕挤着,踩着,被人抓走。。。。。。”
“沒什么事,知青沒干犯法事,你喊我回來,直接喊我回來就是了,又说换心脏什么的,吓得我这两夜都沒睡好觉。”张兰埋怨道。
“我怕明说让你回,你顾及知青面子不回怎办,所以我略施小计,就将你诳回了。”
。。。。。。
刘炳坤的父亲被火速送到医院,躺在病床上,眼闭着,嘴张着,平躺着,一动不动。
刘炳坤用手背试了一下父亲的鼻息,好似连呼吸都沒有了。
“怎么沒气了,不会吧,”刘炳坤真的为自己和父亲的顶嘴后悔了,又不知,仅仅顶了几句嘴,父亲都怒积胸中,憋在心脏,得了个心肌梗塞,就要呜呼哀哉,见马克思了。
这么一个老军人,打过日本人,打过蒋匪兵,身上挨过八枪六眼的老战士,多少次战争都沒打死的老勇士,怎么经受不住儿子的几句顶嘴呢。
刘炳坤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血脉是相承的,不自觉地双眼已经渗出泪。医生忙碌着,又给输氧,又打针,又压胸,又电击,忙活了一通,突然听到父亲“啊”了一声,一下睁开双眼。
“爸,您活了。”刘炳坤又哭又笑问。
“怎么,你盼你爸死啊,”刘炳坤的父亲一下坐起说。
“您先躺下,您先躺下别激动,”医生忙扶刘炳坤父亲躺下。
“我怎么在医院啊。”刘炳坤的父亲见四周都是穿白大褂的医生问。
“您差点完了,见马克思列宁去了,幸亏我们及时把您送医院,医生才把您抢救过來。”刘炳坤叙说经过。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老头子忙要欠身和医生握手,近前的一个医生忙伸过手和他握,并扶他仍旧躺好。
“解放前,打仗时,我死过去好几次,都是医生给抢过來的,那打我的是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啊。呵,这次,让我儿子把我差点气死,你说。”
“谁让你火气那么大的。”刘炳坤低声说。
“不说了,不说了,等你病好了,咱们回家再说吧,”刘炳坤的母亲忙制止父子的谈话。
“不说话了,我饿了,赶快下楼给我买点吃的吧。”刘炳坤的父亲对刘炳坤说。
“能吃吗。”刘炳坤问医生,意思是刚回过命的心肌梗塞病人能立即吃饭吗。”
“吃行,待一会儿吧,”医生说。
。。。。。。
“过來,把油条和馄饨拿过來,”医生刚离开病房,刘炳坤的父亲便喊刘炳坤。
“再等会儿,医生说的。”刘炳坤听到父亲的话并未动身。
“拿來,你想饿死我啊,”炳坤的父亲又喊。
“你是饿死鬼托生的,刚去鬼门关走了一圈,怎么刚醒來就要吃的。”刘炳坤的母亲边说,边把放在另一桌上的油条和馄饨端了过來。
刘炳坤的父亲已自己撑着坐了起來,刘炳坤的母亲拿起油条撕下一小块塞到他嘴里,又撕下一小块送到他嘴里,慢慢地两根油条下了肚,又拿勺子舀上一个馄饨喂到他嘴里,又舀上一个馄饨喂到他嘴里。
正要再舀馄饨时,老头子一把抢过馄饨碗说:“别麻烦了,我自己吃,”说着,一手端碗,一手拿勺。
呼噜呼噜,沒一会儿一碗馄饨便下了肚,吃完把碗递给刘炳坤,一抹嘴说:“真香啊,再给我來根油条,”
“别吃了,你刚缓过命,不能吃那么多,”刘炳坤的母亲说。
“说什么话呢,不趁活着吃两口,死了还能吃的下啊。”刘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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