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老头子不给夏雨寒任何反应的时间,从怀里掏出一只信鸽顺便放了出去……
“这……老顽童,你怎么什么东西都随身携带。”
“咳咳。那是必须的,凡有大敌來临之前,这只鸽子就是我们传递讯号的唯一方法。”
看着老顽童变得正经起來,夏雨寒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口吻跟他说话了:“那个……你现在沒发烧吧。突然正经起來,让我夏雨寒好生不适应。”
“那是。老头子我正紧起來可是非常帅气的。怎么。被老头子我给帅倒了。”
夏雨寒脚下步伐一个不稳,差点沒一个跟头栽下去:“老顽童,你狠。话说回來,我又不喜欢你,说帅不帅有什么用。”
这话一说,说的老头子两行热泪啊。
看的夏雨寒莫名其妙,因为急着赶时间,便也沒有做过多的停留,只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今晚都城福來酒家见。”
“那不是都城最有名的酒楼么。去那儿喝酒。”
可是老头子沒有问上话,夏雨寒就借助她发明的机关器下了屋顶,转而就消失在了老头子的视线中。
……
这一天,夜晚來的非常的缓,非常的慢,看似平静的都城实则却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太平。
入夜了孙府的灯依然亮着,夏府亦是如此。
夏将军见夏雨寒四下都找不到,心急如焚。步惊云因为跟夏雨寒有约定,知道她要在今晚谋划什么事情,便忍住沒有向夏将军汇报此事。
但他从下午到现在,都不见夏雨寒的人影,而且派去偷偷保护她的侍卫,结果跟丢了,所以他现在也是很担心夏雨寒的安危。
而此刻的夏雨寒正在福來酒家中,只不过她乔装打扮成了士兵的样子,所以她并沒有被人给认出來。但这不代表沒有人能够认出她。
某个穿着黑袍神秘的女子在进入酒楼的时候,就被夏雨寒给吸引到了。
她顺势借机大手一招,变了变声喊道:“小二再來一壶酒。”
因为这一声喊,那身穿黑袍的女子顿时脚下一顿,然后又疾步绕开了夏雨寒上了楼。
当她背对夏雨寒的时候,头微微抬起,眼神里露出了浓浓的杀意:今天竟然敢到我的地盘里面來,想不死都难。
那股杀气,夏雨寒也察觉到了,她自然也知道接下來呈上來给她喝的将是有毒的。
现在,她孤身一人在此,只希望孙留香那边能够行动迅速一点,更希望关键的时候,孙留香能够起的上作用。
今天她设计将户部侍郎也骗过來了,所以今晚无论如何她都要成功。
很快她要的酒就呈递了上來,只不过当她看小二的表情时,跟刚刚有了一些的变化,虽然不是那么明显,可是却被夏雨寒瞧在了眼里。
“这位客官您要的好酒,这酒可是上好的女儿红,您慢慢品。”
“嗯。”夏雨寒象征性地点了点头,顺手接过小二递來的女儿红。
刺激性味很强的酒香将混在酒里面的毒遮掩的一干二净。
因为不确信这酒是**还是毒药,夏雨寒拿起酒壶朝着酒杯倒去的时候,刻意洒了一些在酒店的桌子之上,发现并沒有起强烈的反应。她便断定这不是毒酒。
看來这大夫人是想让她夏雨寒,当着她的面,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死去。
这大夫人手段还真够阴毒的。报个仇还选择了最残酷的的手段。
熟练的拿起酒杯,夏雨寒用一只手遮掩在酒杯之上,这样旁人只能够看得到她喝酒的样子,却不知道这酒是不是一准被她喝下了。
因为她举起酒杯的速度很快,喝的也很快,一杯之后接着一本,就这样一连喝了三杯,夏雨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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