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转身看了眼楼夕昭,道:“楼主好手段,竟能查到这么多机密的事情。”
“殿下过奖了。”楼夕昭笑笑,“之前您在风倾楼买了三殿下的命,但我家小步却没能在朔月宴上完成刺杀三殿下的任务,想来是给您添了不少的麻烦。所以那九百五十六个惊羽卫的命,就权当是本楼主给殿下的赔礼了。还望殿下,多多包涵。”
许昌文微微颔首,“楼主客气了。”
楼夕昭扬唇,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笑道:“那么本楼主就在此提前恭祝殿下,心想,事成。”
许昌文轻轻一笑,楼夕昭却突然坐直了身体,朝花园里的一棵樟树投去三柄薄而利的精巧匕首。
“什么人!”
匕首“笃”的一声钉在树上,惊得树后的公孙慕捂嘴一声轻呼。
“哎呀呀,原来是殿下的小情人。”楼夕昭轻笑。
许昌文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楼夕昭却已牵着小白站起身来,又看了眼公孙慕,故意暧昧的道:“既然殿下另有新欢,那么,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言罢笑哈哈的携着小白款款走远。
见她离开,许昌文转身朝公孙慕走去。
公孙慕微低着头站在树下,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昌文行到她身前,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她却没有抬起眼睛。
“心疼了?”他问。
心疼那个许谦文,所以想叫他收手么?
公孙慕缓缓的掀起眼皮朝他望过来,却是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许昌文一怔复又一笑,俯下身来与她靠近了些,“吃醋了?”
公孙慕忽然踮起脚尖抱住他,“许谦文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惊羽卫杀了我爷爷还有公孙家那么多人,他们本就该死。我不心疼,但是,那个女人那么聪明又那么漂亮,我方才看见你对她笑了。你与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心动唔”
公孙慕的话还没有说完,许昌文便将她按在树干上,咬住了她的唇。
记忆里,她与他的第一次接吻,也是这样的姿势。
他压着她,强势而热烈。
那时她只想躲,如今却只想竭尽全力迎上去。
公孙慕抬手搂住许昌文的脖子,学着他的做法与他唇齿相缠。
微风渐凉,周身却越发的如火一般燥热。
许昌文忽然兜住她的膝头,抬起了她的腿,随后又用力扯开了她的衣襟。
公孙慕直觉一缩,却是被他压在树干上,无处可逃。
瑟缩间,他抚上她的脖子和肩膀,一路探下去,扯掉她的肚兜丢在草地上。
有滚烫的吻落下来,仿若雨点一般,公孙慕偏过头,按住许昌文的肩膀,低低的道:“你还有朔月宴”
“无妨,”许昌文又咬了咬她的唇,“反正还有两个时辰”
樟树成荫,枝上树叶随风沙沙轻响,隐隐夹杂着几声细碎低喘,猫咪一般。
那是她与他这一生里,最疯狂而极尽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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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草如茵,清风徐徐。
泉州的军营里少了一堆闹心的男人们,突然就变得安静和谐许多。
这一日边晴给柏氿把完了脉,忽然问道:“夜姑娘,你想怀孕吗?”
她问得太直接,柏氿不由听得一怔,随后道:“我这个身体,不是不能的么?”
“唔话虽是这么说,不过不是有一句话叫置死地而后生么。我方才给你把脉的时候才发现,你腹部的伤口虽然严重,但却是打通了你的隐脉。等你伤好之后,再服一些药,根据隐脉修复好你身体里受过创伤的经脉,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复如初了。这样一来你不但可以正常受孕,还可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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