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汐辰和萧流月二人起身,仍旧坐回原处。凤龙镶又问:“萧公子既为名门之后,可有想过入朝为官。”
萧流月恭敬回答:“草民闲散惯了,沒有什么大志向,但得一餐温饱,一知心人儿足矣。如今有雪儿在我身边样伴,草民再无所求,只愿陪着我的雪儿一世逍遥,做对闲云野鹤,神仙眷侣。”
说罢,握住雪汐辰的手,展颜深情一笑。
雪汐辰浅笑不语,含羞垂落瞳眸,举止间流露出如同小儿女般的浓浓幸福,看得凤倾歌心头鬼火乱蹿,恨不得拍案而起,冲上前将她抢回身边。
明知道萧流月和雪汐辰不过是在演戏,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不喜欢萧流月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自己的女人,他不乐意雪汐辰对萧流月展露出本该独属于他的妩媚。他的女人,只能够属于他。萧流月凭什么握住雪汐辰的手。他凭什么。
握住酒杯,仰首狠狠一仰而尽,心头怒火腾腾燃烧,恨不得冲上前分开这对当着他面调情的狗男女。
然而,他不能够。
凤龙镶眉梢轻挑,实在想不明白萧流月那个什么狗**光竟然值得他为了一个丑女而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利和地位。他说:“时间尚有,萧公子不妨再考虑一下。”
“多谢皇上厚爱。”
萧流月恭敬回答,不咸不淡,让人无从猜测他的心思。
宴会继续,众臣纷纷向皇帝敬酒,皇后不时地劝皇上莫要多饮,一派伉丽情深。雪汐辰一边为萧流月倒酒,一面留心着四周低低浅浅的交谈。
“这位雪嬷嬷。”
皇后突如其來的声音打断了雪汐辰的凝神,她迅速回神,对皇后恭敬俯首,“皇后娘娘,民妇在。”
皇后似乎很感兴趣,问道:“雪嬷嬷,听说你在江都城开逍遥楼。”
雪汐辰点头,“皇后娘娘说的不错,民妇确实在江都开逍遥楼。”
皇后故作很感兴趣地问:“既然雪嬷嬷妓子出身,相信雪嬷嬷一定精通歌舞琴技罗。”
雪汐辰眉头轻跳,不好之感刹那间席卷全身。看來,皇后根据凤龙镶的授意开始设法给她难堪了。她恭敬回答:“粗浅技艺,不值一提。”
皇后说:“难得今日众卿家这么高兴,雪嬷嬷何不给我们露一手。让众卿们也开开眼界,见识见识江都的奇人风采。”
众大臣纷纷点头称是,所有目光瞬间全部集中在雪汐辰身上,暧昧有之,讥诮有之,冷嘲有之,一时间如芒在背,让雪汐辰如坐针尖。
萧流月拧眉,欲开口相阻,雪汐辰握住萧流月的手,暗示他莫要冲动。她扬起惯常笑颜,对皇后说:“皇后娘娘之命,民妇不敢不从。民妇初至京城,便听闻京城花满楼的小姐们无论琴棋书画歌舞技艺均为百阁之首,民妇斗胆,想与花满楼的嬷嬷一较高下,请皇后娘娘恩准。”
皇后勃然大怒,斥责,“你这女子,不识好歹。”
凤倾歌插口道:“皇后娘娘莫怪。臣弟倒以为雪嬷嬷的建议很好。雪嬷嬷的逍遥楼在江都城独树一帜,与京城的花满楼相较仅在伯仲之间。臣弟也想知道逍遥楼与花满楼相比究竟谁人更胜一筹。还请皇后娘娘恩准。”
“这……”
皇后犹豫的目光投向凤龙镶。
凤龙镶沉吟,开口道:“你们想比试,以后有的是机会。今日接风宴,就不要生事了。”
皇后歉然道:“是。臣妾知错。”
雪汐辰垂眸道:“民妇知错。”
原以为事情就这样了了,不想,凤龙镶突如其來的话让雪汐辰怔忡,“雪嬷嬷,既然皇后想见识,你就随便唱个曲子跳个小舞,聊解闲情。”
唱个曲子跳个小舞。。她岂非等同于舞姬的地位。雪汐辰怨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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