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牧忙又跪倒,痛哭流涕道:“大人,属下愧对大人、愧对大王啊。当时巫神大人给属下下的令是活捉宫隐,是属下无能,眼睁睁看着宫隐死在了属下的面前。属下日夜忐忑,只恐大王和大人怪罪。如今不领责罚已是大王和大人对属下天大的恩典,属下哪里还敢再得如此珍贵的赏赐啊。”
兑泽见力牧如此诚惶诚恐,更觉心情舒畅,便笑道:“木威,我一向觉得你胆大妄为、我行我素。却不知你还能如此自省,还知道自己的过失,确是难得。不过当时的情形,巫神大人也是看在眼里,即便是我们恐怕也是无能为力,更何况是你这样区区一个凡人。非人力之罪,如何又能怪你?这剑嘛,在你们眼里确实珍贵异常,可在我们这些巫神眼里,却也稀松得很。我们本重视的是剑柄里的东西,如今东西已经取出,这柄剑便对我们毫无无用。你只管放心拿去,只盼着你好好干,好好利用这柄剑,便是对我、对大王最好的报答了。”
力牧收好此剑,哽咽着退出了兑泽的房间。
第二日,力牧便让雷豹拿着令牌去苦役营挑人。自己又重新找了处大宅院,做巡城司马营的营房,把自己的家也安在这营房里面,安安稳稳做起了巡城司马。
平安和庞明听说力牧得了紫篁剑,迫不及待便来找力牧。
“木哥,听说你得了紫篁剑,能不能拿出来让小弟我开开眼啊?”庞明一脸的眼热,口水都快淌出来了。
力牧呵呵一笑,把剑递给了庞明。
“好剑,果然是好剑,木哥得了此剑,真是可喜可贺。”平安也是羡慕,只在一旁不停地啧啧赞叹。
力牧白了他一眼,促狭道:“我可喜可贺?这宫隐死了,最可喜可贺的应该是平公子吧?”
平安顿时老脸一红,呢喃着说不出话来了。
庞明在旁直乐道:“木哥说的是,可惜这最该可喜可贺的两个人却都不惜福,都不懂得感恩,我这位平安哥还好点,也只是对着木哥的剑流流口水。最可气的是那武傲,听说木哥得了这紫篁剑,天天在府里疯了似地骂人。”
武傲在府里正大发雷霆,把手中的剑一柄柄全都折断了,扔得到处都是,嘴里不停地咆哮道:“这紫篁剑本就是我手中之物,如今既然得回,便该还了给我,如何又便宜了木威?这宫隐本该死在我的手里,巫神不公,巫神不公啊。”
脑补着这个却与真实情景**不离十的画面,力牧三人也是哈哈大笑。
“木哥,虽说这最该高兴的应该是平安哥。哎,平安哥,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你莫要再打我了。”一边抵挡着平安的拳脚,庞明一边笑着继续对力牧道:“木哥,如今你还是得了这人人垂涎的紫篁剑,再不请客,也说不过去了吧?”
力牧想了想,笑道:“行,那今晚就请两位兄弟怀玉楼一聚,我们兄弟三人也好好乐呵乐呵,如何?”
正爬在庞明背上掐着庞明脖子的平安立刻松了手,欢呼雀跃道:“铁公鸡拔毛,还真真是不容易啊。”
力牧笑着啐了他一口,三个人兴高采烈地便奔怀玉楼去了。
一进怀玉楼,这琴芳妈妈便是瞧见了,顿时嫣然一笑,袅袅婷婷便过来了。庞明正嘻皮笑脸的刚想说些什么,琴芳妈妈便直接绕过了他,径直来到了力牧面前,轻轻一礼道:“木公子如今声威正隆,可是彭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再来我这怀玉楼,却让我这个小地方蓬荜生辉了起来。”
力牧赶紧还礼道:“不敢,不敢,莫说在下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巡城司马,就算日后真有那飞黄腾达的一天,在朋友眼里也该还是那个初来此处的木威而已,妈妈不用客气。”
琴芳抿嘴一笑:“木公子说笑了,如今莫说别的,只凭木公子腰间的紫篁剑,便已是惊艳了我这一整栋楼。就今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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