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絮絮叨叨到“是这样的,您知道这会儿咱家小乌鸦——呸,鼬前科有点多,到哪儿都有通缉令,家里人就不准我再跟失足青年来往,可人生在世得以信立身对吧?总不能因为别人多放了几把火,多捅了几个肾就搞出毁婚约这种大事对吧?”
不,和婚约比起来,杀人放火才更重要吧?别以为他们是恐怖/分子就没有正确的三观了,姑娘比起来你的观念更危险呐!
在场的人抽了抽嘴角,那家伙还在继续“所以趁着我哥被打成傻逼住院期间,跟着出外勤任务的人跑了出来,又趁机脱队找过来了。”
“至于碰到蝎酱和迪达拉酱,完全是运气问题,没他们的话,阿银我现在还在半路挖蚯蚓呢。”
虽说被作为感谢目标,但青玉组怎么听这话都觉得不对劲,以及这家伙的哥哥也真是个可怜家伙。
一席话将众人都说沉默了,银子也不在乎别人的反应,借口什么的随便掰扯两句糊弄一下就行了,反正可疑不可疑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
“哦,对了,能安排一个单独的空间给我们吗?”银子提要求到“最好有床的那种,我们还有好多话想说呢!”
对于这种生猛的要求,佩恩即使风中凌乱,也没有理由拒绝什么的。
鼬眼睛都睁大了,回头看向佩恩,可惜常年面瘫跟谁都没有默契,怎么可能指望佩恩从他的表情里读出惊恐这一情绪。
所以鼬眼睁睁的看着佩恩将基地尽头的房间拨给他们,就差没有像小旅馆的老板一样递钥匙交代声音小点别吵到其他客人了。
临被拉进去的时候,鼬伸出一只手抓住门框。银子看了,漫不经心的一个个的将手指头从那上面给他掰了下来。
整个画面透着无声的惨烈!
门一关上,银子就把鼬推到床边“衣服脱了躺上去吧!”
鼬抬起手,默默的捏住自己的衣领。
银子见他不听话,‘啧’了一声“听话,不欺负你。”
这番从见面开始就自说自话让鼬终于有了反应“虽然我也有很多事想问你,且刚才的谎言勉强可以当做权益之际,但是——满打满算我们也只见过两次而已,银子桑!”
这话对于鼬来说就已经是摆明立场的拒绝了,言外之意就是咱们还不熟,这样是不是早了点?
银子心里卧槽了两声,有点后悔当初不该那么肆无忌惮的占便宜的,结果到办正事的时候就把警惕性弄得这么高。
可跟鼬在言语上纠缠的话,容易被他带偏,哲学家的名头不是说说而已的。所以银子也不废话。
鼬以为自己全心警惕之下应该不至于在速度上落败,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这家伙,即便房间小有碍发挥,但几息之间又被抓住还是让他无奈不已。
可这家伙又完全让人生不起敌意,不拿出真本事完全没办法反击,但要为这种事认真有觉得很傻,所以面对银子的时候老是吃亏。
银子直接把人压在床上,有些恼到“你知道姐姐我找来是什么原因对吧?就这么讳疾忌医吗?看看现在的样子,跟被脱了裤子按在那里打针的熊孩子有什么分别。”
鼬“”
不,话怎么可以慢慢说,你这样直接上手就——
这就是人设上的吃亏了,鼬的性格注定不会说出什么意味不明的疯话,哪怕杀父弑母,可作为家族长子的教养始终深深的刻在身上的。
应对起这样打不得惹不起的流氓就吃亏了。
他只得放弃了抵抗,眼神死的任由银子按住他,虽然姿势不妥,但就这么纠缠下去老是切入不到正题也不像话“那么首先您回答我的疑惑吧,知道我身体问题的,算上我自己在内,这个世界不超过三人。”
“当然如果纲手大人级别的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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