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观察有可能会看出端倪,但很明显你并不属于那个范畴。知道的那两个家伙不会把这种事告诉给第四个人。”
因为这可牵扯到他们自身的利益和谋划,当然不可能把这么要命的事情捅出去。
“那么您是从何得知的?”鼬深红的眼睛看着银子的脸,不错过上面每一个细节“当时你的行为指向并不是在确认我是否生病,而是确认我到底到了什么程度,那就意味着我生病这件事本身,你已经确信无疑了对吗?”
来了!一针见血!直戳银子最可疑的地方的根源。不愧是犀利的哲学家。
这阵子哪怕是在木叶这种人多的地方,靠着忽悠那套好歹也能混个相安无事,可到这个家伙这里怎么就这么难?
银子想说‘我什么来历不重要’这样的话把鼬的问题糊弄过去,可看到那双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睛——
能糊弄就有鬼了!
她自知那些借口本来就漏洞百出,利用别人的忌惮和自觉倒是不用怕被戳穿,但这会儿是需要鼬自己配合的事,哪里能不如他的意?
索性这里的家伙比起猎人那边一个个都还算纯良,即使次元壁的事不能详尽告知,也不用小心翼翼的怕漏出一点端倪。
银子干脆到“这么跟你说吧,有人不希望你死,那人本事很大,能量也很大,但就是没办法做出直接干涉。我犯了点事有求于他,这不,就成了跑腿的。”
“嚯?”鼬表情不变,喃喃的说了一句“那还真是——”
银子冷汗都下来了,这家伙会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的。要换她在这种雾霭沉沉的命运里挣扎,知道还有些厉害的家伙挥手就可以干扰自己也不会高兴。
可她已经尽力模糊主语了,实在不好半点不透露,至于猜到多少那就是鼬的本事了。只如果她一旦撒谎被拆穿的话,那下一步相比就步履艰辛了。
银子小心翼翼到“我如果告诉你他本人没法出手,然后我这样的打工仔又可遇不可求,估计这次之后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这样你心情会不会好点?”
鼬被她的说辞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但却心神一松索性不再纠缠这件事了。
说到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这个世界外有神明一样绝对的存在那又怎么样?既然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放任世界在泥潭里挣扎,那想必是靠不住的。
如果陷入对未可知的事物的期待,反倒影响自己的步调。说到底他的目的和任何存在都没有关系了。
银子见他周身让人窒息的低沉气息一收,便知道这家伙已经把事情捋顺了。这也不愧是哲学家,看事情永远直戳重点,从不在无意义的地方多做纠缠,跟不得要领的笨蛋就是不一样。
可这种性格也是最难办的,只要认准的事情,别说十八头驴拉不回来,就是撞了南墙照样不会回头,只会血肉模糊的把墙撞穿为止。
不过这不影响银子打蛇随棍上,她忙问道“那你怎么想?应还是不应?”
银子问这话的时候本人都没报多大希望,这家伙留着自己的命可是为了被弟弟杀死好成就他光辉的未来的。
这样一个自我献祭般的家伙,怎么可能轻飘飘的因为一个可疑家伙不靠谱的话就乖乖——
“好!”
“诶?”银子悚然一惊,像见鬼一样看着鼬!
那表情太傻,让与之相处时一贯占下风的鼬顿时觉得心情大好,他嘴角上扬,勾出一个微笑——
“你好像对我的回答很意外?是认定会被拒绝吗?明明是自己提出的事。”
“不是,你,你不是——”银子有些语无伦次。
“看来和我想的一样,你知道的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哪怕是这么私密的思想。”鼬此刻的语气轻飘飘的,让银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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