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天的话语清晰洪亮,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他扫了一眼带着困惑的人群,淡淡道:“吾乃天理人道――执察使,猎神是也。”这是他经过一翻深思后虚拟出来的名字,因为他觉得就这样暴露身份不好,需要有点悬念才行,而他已经运功改变了体形。从愤怒中觉醒的理智促使他这样说的。
人群先是震惊,足足一分钟的时间没有任何的声音。忽地,人群中响起了掌声,掌声越积越多,连成一片,紧跟着全场涌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陈兰英走了过来,硬拉着她痴呆的女儿跪到叶天面前,不住地磕头。叶天忙把她们扶了起来。在老百姓的心中,“天理人道”是专管世间不平之事的,所有的不法之徒都逃不过他们的制裁。
叶天对老妇人陈兰英道:“大娘,你就当着大伙的面,把你所受的冤情都说出来,给大伙都听听,也让大伙都帮着出个主意。”
这时的两名警察似被抛出局外,再没有人去注意他们。有人拿出相机要给叶天照相,被叶天伸手制止道:“对不起,请勿拍照,如果你是新闻记者,可以去拍陈兰英母女,把事情写清,如实报道出来,但请勿把我照在其中,今日的身份暴露,实是不得已之举,如果再把照片登出,更会有着诸多不便,请原谅。”几名记者欣然接受了叶天的说法,没有坚持再为叶天拍照,就连一些用手机摄像头拍下了叶天的人,也把他的影像从手机中删除。叶天转身对陈兰英道:“大娘,现在你就说你的事吧!”
陈兰英抹去脸上的眼泪,痛心地道:“我老伴早逝,留下两个孩子。”指着痴呆的女儿道:“这是小女儿,上过月刚满了十八岁。”痴呆的女儿仰面轻轻一笑,神志不清的笑显得无比的天真,也露出了她娇美的容颜。
老妇人看着呆痴傻笑的女儿,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哭声道:“儿子去年才找了份合同工,二十一岁。这女儿读书不成,初中毕业就一直在家,去年她拿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开了个精品包装店,弄此花花草草的,生意也还不错。才开店没多久就被一个不务正业的地皮痞子给缠上,都三十六七的人了,偏偏看上了她,对她纠缠不休。去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她哥下班去看她,兄妹俩正忙着收拾准备停业,那地痞带了一帮人来,什么也不说就对她哥又踢又打,最后还把她的店也砸了,更疯狂的是当场强奸了她。并用那种叫什么数码的摄像机拍下了强暴的恶行经过。他哥本来就被他们打得已爬不起来了,在听到他们说要把拍下来的经过翻刻成碟片贩卖时,又与他们抢起摄像机来,终被他们活活打死。事后公安局的人赶到了,做了现场勘察,还拍了好多的现场照片。可是在法庭开庭之时,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他们说我儿子向他们借了二十万去做生意,不但不还钱,还先动手打人,而他们人证物证都有,就判了一个其中一个不重要的人,说是过失杀人。一案更成了两案,又说我女儿是个买淫女,只因嫌钱少,才与他们发生争吵,又有些小流氓去充当证人,都一口咬定我女儿是个买淫女,我女儿却在法庭上当场就神智失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天何不公啊!我多次要求公安局重新调查,可是前几天的二审判决还是一样。我们没有证据,就连公安局在现场所拍的照片也没有出现在法庭之上,这是什么世道呀?天啊!”她的怨气直冲九霄,她的悲愤,倾尽滔滔江水也无法冲淡。
叶天注意到她傻笑的女儿,在聆听母亲悲述时,眼中泻出两行清泪,显然还没有疯到不可救药的程度。
听完陈兰英的述说,叶天心中无比的愤怒,这是明摆着的有人在一手遮天。他扶着陈兰英,运起功力对着所有人以“震天之音”道:“请各位都为此不平之事而尽份心,在各种媒体上把这事如实报道,希望能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同时也请注明,三天后必须公开审理此案,如不秉公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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