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自杀而紧张,该是个“有心”之人。叶天暗聚功力,杀机涌现,向他迫去。口中冷冷道:“她是否精神病,不是由你说了算吧?我看就不像。”
他感应到叶天身上的可怕杀气,不觉连退几步,猛地从腰间拔出手枪。叶天进一步紧迫地淡淡道:“这事似乎没必要动枪吧?你拔枪是什么意思?把她们还是把我当成了暴力的歹徒?还是已经引起了民愤需要用武力来镇压?”他有意把话说得刻薄,让他因愤怒而失去冷静与应有的判断力。
所有人包括另一名警察在内都为此而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当然无法说清是因为感应到叶天身上散发的杀机而做出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从而有着如此举动,当他一震后清醒过来,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把枪拿出来,就算他想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他。叶天的杀机只针对他而发出,别人根本没有丝毫感应,更没有见叶天做个任何动作。如果他做出解释只怕反会被人误会,认为他才是精神失常之人,可如果他不做解释在别人眼中他又成了过于张扬之人,动不动就把代表执法身份与尊严的手枪拔出来,过于嚣张。
果然他为此而阵脚大乱,语无伦次地道:“你……你……再妖言惑众,我……就把你一起抓了。”
叶天先是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情,随后又露出极度可笑的神情,语带强烈的讽刺味地道:“妖言惑众?真可笑!这样的话你竟然能说出口,出自于国家公务员之口?可笑啊!请问我说过什么样的妖言来?”
胖警察被叶天的神情与话语弄得气愤无比,却还是记起了叶天确实未说过什么能“惑众”的妖言来。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应付,又见叶天向他冲来。
叶天正是要逼他没有思索应变的时间,使他露出的破绽扩大。象征性地向他迈了一步,而落入他眼中却成了叶天向他冲了过来。叶天在迈步时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落入他眼中则是叶天抬手向他打来,事情并不止于此,他感应到四周气温骤降,无边的萧杀之气向他狂涌过来。而他绝对受不起叶天的一击之力。大骇之余,手枪上膛,对着叶天就是一枪,“砰!”
叶天其实只想逼他在言语上露出破绽,从中找到线索,希望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露出尾巴来,好在大众的支持下使陈兰英的冤情得到澄清。进一步的紧逼只是为了让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完全没想到他会受不了压力而突然开枪,看来这是个崇尚武力的家伙。以叶天的身手完全可以在他开枪前把他手中的枪轻易地夺过来,可这样他就会背上袭警的罪名。叶天只能看着子弹从枪口里射出来,他可以不着痕迹地轻轻避开,但子弹必会击中在他身后围观的人群,有人要吃这一枪子。如果他伸手接住子弹,那他的奇异本领必将因此而暴露。子弹已经射出,他们之间相隔仅有两米,弹速为每秒一百米,叶天必须在这五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做出明智、正确地选择。
叶天一掌伸出,急速旋转的弹头碰触他肉掌手心的瞬间,手心肌肉微不可察地轻弹三次,卸去子弹的杀伤力,弹头似被蛛丝缠结般的定在距掌心三毫米处,叶天化掌为抓,把子弹头握在手中,心中狂怒不已,大声喝道:“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围观的群众在叶天暴喝之后才有了反应,猛然向后急退,人群挤成一片,有的被挤倒在地,挤伤的,踩伤的,应此而生。人性的丑陋在这一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而这事想善了已变得完全不可能了。叶天心中涌起无边的恨意,把一切都抛在脑后,凛然道:“这件事,我管定了!”随即转身对围观人群道:“在场的各位有没有在报社或电视台工作的同志,请帮忙把此事暴光一下。”略作停顿,又接着道:“在暴光的同时,请把我的要求也加入其中,我要求在三天后,法院必须在这里,在这个广场上公开审理陈兰英一案,如若故意推辞,或不秉公办理,那我只好按我们的规则来做出公证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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