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的手不由得握了握,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所以呢。”伸出去的筷子轻轻地翻搅着盘子里的菜。
“茜儿她在房中用饭,”
“所以我问,所以呢。”面无表情的瞅向刚刚进屋坐在桌旁的斛律恒迦。
“唔,我让她用完烦后就在屋里歇息。长恭,一会儿我叫人再打扫另……”
“不,”
“嗯。”斛律恒迦惊讶。
“不必了,”收回筷子轻放在碗口。
“长恭,你……”
“你屋里可打扫得干净。”面向坐在旁边的骜义,面无表情的问道。
“呃。”骜义对我突如其來的问似乎有些茫然,“啊,嗯,当然,我可是个爱干净的人叻,”骜义连连点头,却似乎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他这个。
“那就好,走吧,”我起身,离开餐桌。
“咦。什么。”
“今晚,我睡你屋,”停下脚步,微侧着头瞅向一脸诧异的骜义。
“啊,”骜义嘴巴张成了鸭蛋那么大,一副不相信的盯着我。
“要是沒吃饱,你赶后來,”回过头,正要准备离开。
“啊……不,我饱了,等等我,”边说着骜义就边甩下手里的碗筷,追了过來。
“喂,你真就这样留他一个人。”走到走廊上,骜义大步上前两步与我并躯,小声问道。
“什么。”我若无其事的继续走。
“你们两个就像是小两口吵架,反正最后都是要和好的。反倒是我,惹得一身骚,”
“你不多嘴也沒人会认为你是哑巴,”
“呿,”骜义不悦的‘呿’了一声儿,倒也沒再说什么。
推开房门,屋里倒是意外的整洁。
“还满意吧,”骜义双手抱胸,倚在门栏上,一脸浅笑。
“怎么像沒人睡似的。”走进屋里,左右大量。
“啥。”骜义惊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放下胸前的手,“你是在咒我吧。明天住着个大活人,怎么从你嘴里出來就变了味了呢。”
不理会骜义的叫嚷,眼睛将屋里扫了一遍,最后停在屋里角落的一张长塌上。看看了长塌,约摸的估了一下长度,又看了看一旁的骜义,不由得笑了笑。
“干嘛。你笑怎么。我怎么觉得你笑得不怀好意,”骜义一只手搓了搓另一只手臂,防备的盯着我。
我笑而不语,朝大床走去,弯身拿起一个软枕向骜义扔去。
“哎哟,”软枕正正的砸在骜义的脸上。
“你做什么呢。”骜义抱着从脸上掉下來的软枕,愤愤地吼道。
“我想你是不喜欢和男人同床共枕吧。”我像什么也沒发生过似的无辜的望着他。
“是这样沒错,但是你也不用拿枕头砸我嘛,”
“所以喽,”我扭头看向长塌,又看向骜义,“那里,”手朝长塌指去。
“你…不会是……”骜义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我。
“嗯,沒错,你就睡那里吧,”眯起眼睛,笑了笑。
“天,你还真会编排人呢,竟然让我睡那里。那么硬。”骜义抱怨着,但还是乖乖地朝长塌走去。
“喂。我说。你可要看好了身边的那条看门狗哦。不然等我睡着了,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骜义背对着我整理长塌,说话时也沒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呵。在说羲吗。我好笑的瞥了眼身边的羲,虽然骜义的话并沒有引起他多大的反应,我想他还是有些不高兴被别人这么说的吧。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羲。”
羲披着斗篷的头朝我转过來,低下。
“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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