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靠椅上,单手支起下颚,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回廊上已经相斗了半柱香的二人。对面和两旁的回廊上早已围满了客人,大厅里的人因为害怕被殃及早就退到了边上,探着脑袋朝上面张望。
“公子…这…唉。”站在我的左边的老鸨虽然很少焦急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喏。”
“嗯。”老鸨盯着我从兜里掏出的一锭金子,刚刚还焦躁的双眼立刻变得光芒四射。
“这些够你买新的了吧。”
“够…够了。”老鸨哆嗦着已经显得有些皱的手,明明迫切的想要夺过去,可能又碍于我沒有发话,两只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的犹豫在半空。
“怎么。不要吗。”我有些不耐烦了。
“谢公子。”
手一空,老鸨像怕我会反悔似的一把将金子抢了过去。
“青儿,快。快去给公子倒茶去。”
呃。还真是势力。这半天都沒说倒茶什么的,见了钱眼睛都笑开花了。
“咦。可是……”被唤作‘青儿’的青衣女子犹豫的看了看回廊又看了看我。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老鸨伸手推了推一动不动的青儿,眼睛却被离开过手里的金子。
“是。”青儿应了声,从另一边回廊离开。
“老板。衙役來了。”跑堂的从另一边回來跑了过來。
“來了就來了呗。”老鸨眼睛直直地盯着手里的金子,眨都不眨一下。
“可是……”跑堂的有些不安地朝大厅望了眼。
“谁在闹事。”下面大厅传來呵斥声。
“这些吃皇粮的寄生虫这时候才來。”老鸨极不情愿的走到回廊边上朝下面看了看。
“啪”的一声,又一盆盆栽掉了下去。
“好大的胆子。沒看见官差吗。还敢往爷头上扔东西。看爷上去抓了你们这些闹事的关上几天。”说刚落下沒一会儿,走廊上就传來几声混乱的脚步声。
我瞥了眼窜上蹿下,不分上下正打得火热的斛律恒迦和骜义二人。只见他们两人都已明显的有些气喘嘘嘘了,可还是不肯让步,看情形是要分出了胜负不可了。
“好大的胆子。竟然还不给爷停手。”已经上來的衙役怒气冲冲的冲了过來,头役正要拔出佩刀,却在拔出一半的时候卡住了,一脸震惊的盯着斛律恒迦看。
“斛、斛律…大人。”身后的几名衙役也因为头役的惊叫而纷纷止步盯向未停手的斛律恒迦。
“头儿,拿不拿啊。”一名衙役叫道。
“你傻啊你。”头役一个巴掌拍在刚才大声叫喊的衙役头上。
“拿另一个。”头役吩咐道。
“是。”几人不约而同的冲了上去。
“啊。”
“呀。”
“哎哟。”
“……”
几声惨叫,被正在打斗的斛律恒迦几脚踹了出來。
“沒用的东西。谁叫你们去动大人了。”头役呵斥道。
“头儿,我们哪敢去惹大人。刚靠过去就被大人给踢了出來。”
“赶紧给老子爬起來。”头役踢了几脚爬在地上的衙役,催促道。
“头儿,饶了我们吧。”几个被踢出跌坐在地上的衙役怎么也不肯起來。
“沒有的东西。”头役愤愤地骂骂咧咧,朝背对着他的骜义看了一眼,捞起袖子拔出佩刀,虎视眈眈的朝骜义走去。
正在与斛律恒迦恶斗的骜义发觉身后有人接近,躲过斛律恒迦的一个‘秋风扫叶腿’,接下迎面而來的‘厉风掌’,蓦然回首,冷厉的目光扫向身后接近的人。
“啊。”头役一声惊叫,愣愣地盯着回头的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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