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半响说不出來,傻傻地愣在原地,举着的佩刀僵硬的慢慢放下。
骜义看了身后的头役一眼,转眼射向斛律恒迦,一个运气将斛律恒迦的掌力震了回去,上前向斛律恒迦攻了过去。
“头儿。”见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头役突然就愣着不动了,好奇的几名衙役纷纷从地上爬起來。
“要…要拿就拿,就拿起事儿的。”头役吞了吞口水,艰难的说了句。
“起事儿的。”几名衙役费解的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似乎不太理解头役说什么。
“他二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打起來,事情总有个起因。”说着,头役就朝我这边看过來。
“头儿。”其他的衙役也顺着头役的视线朝这边看过來。
呵。怎么。见惹不起斛律恒迦和骜义,就把目光转向一旁的我了吗。
“跟我來。”头役紧盯着我,喝道。
头役带着几名衙役想要从斛律恒迦和骜义的身边窜过,却又胆怯斛律恒迦和骜义同时射过去的两道极耐烦的目光,畏惧的退了回去,转身沿着回廊绕了一大圈,从另一边绕了过來。
“哎哟。我说官爷呀,你们这是。”老鸨迎上去,气势汹汹的衙役让她有些慌了神。
“老板,沒你的事儿。让开。”说着,就冲了过來。
头役迷着双本來就不大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來,但是却也迟迟沒有动手 。
“头儿,瞧他的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人。”一名衙役凑近头役小声说道。
“用你來告诉我吗。”头役狠狠地瞪了衙役两眼,被瞪的衙役灰灰地退到身后。
“妈妈。”头役朝老鸨唤了唤。
“官爷什么事儿。”老鸨因为刚刚被头役推开好像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靠了过去。
“他是什么人。”
“客人呀。”老鸨说道。
“废话。我问的是他的來历。”头役黑着脸说道。
“哟。瞧你问的。我们这一行哪个会问人家的來历呀,只要有钱,來的都是客人。”老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哼。”头役被老鸨这一说,也是吃了闷气而无话可说,转眼向我,“喂。你是哪里人氏。”
不经意间,我嘴角一丝冷笑,接过青儿端上來的茶慢条斯理地抿了口,看向还在打斗的斛律恒迦和骜义。
“头儿。他好像沒听见。”又一名衙役凑上前说道。
“要你多嘴。”头役很不高兴的骂道。
“我问你什么人,沒听见吗。”头役又重复道。
哼。还沒有人敢这样和我说话。他一个小小的班头竟然如此的有眼无珠。我斜眼瞟了眼鬼叫的头役,还是沒有理他。
“你当自己什么人啊。敢如此目中无人。就算你是皇帝,在这里也是条离开水里的龙。”
唔。我扭过头眯着眼睛看向气得跳脚的头役。不错嘛。胆子可真不小。竟然敢在大齐的脚下发出这样的诳语,我看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头、头儿,他、他在瞪我们。”头役身边的衙役抖声说道。
“我呸。下了大牢,我看他还拿什么瞪。來呀。给我拿下。”头役已经是怒火冲天,大声吼道,话刚落下就冲了上來。
后面的几个衙役互相看了眼,见班头都动手了,也都跟了上來。
“啪”的一声,又一盆盆栽碎在地上,只是刚好碎在头役的脚下。
“谁敢动就是找死。”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从回廊传了过來,虽是异口同声,但也搭配得意外的好听,就像是两种不同的乐器相辅相成。
“这、这……”头役盯着砸在脚下、碎了一地的盆栽,身体抖得连话都说不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