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身后的铁门被关上。牢房里的油灯依然燃着,虽然通风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身体重重地贴在门上,无力的沿着冰冷的铁门向下滑落,跌坐在地上。
啊。我到底还是做了。想到刚才在地下室的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更是羞涩得难以抑制。刚刚我竟然…会在高湛的…竟然在他的嘴里…释放了。
“原來…男人的…是这种味道。”
回想起高湛将嘴里的液体吞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他竟然会这样说。啊。不是的。不是这个问題,而是…他竟然会吞下去,把我的…都吞了下去。
快要受不了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虽然我们接吻了许多次,习惯得就像是打招呼的礼仪般,可是这样的程度却是第一次。虽然只是我一个人的身体得到了舒解,虽然他在我释放后并未继续对我做什么,但是这种让人眩晕的事情,我怎么也不曾想过会发生。难道…他是在惩罚我吗。只是因为他很生气,所以才会对我做这些吗。虽然过后的确是感到很舒服,比起自己做來得舒服,但是之后他什么也沒有说,刚刚将我送到甬道,他一直望着我离去的背影却什么也沒说,因为这样,我突然觉得身体变得好空,心…好空虚啊。
两日后
“照千岁爷所说,将炉子扩大也增加了木炭,铸出的铁是要比以前铸出的坚硬得多了,只是耗时也似乎要长了些。”
“唔。”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并沒有抬头看说话的官冶。
“王、王爷。”
“嗯。”那日后已经过了两天了。高湛回宫后就再也沒有來过,虽然我知道他不方便來这种地方,但是就这样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意的样子确实让我心中懊恼。
“王…千岁爷。”
“呃。什么。”不悦地瞥向站在我面前的官冶,他就不能安静点儿吗。
“这、这……”官冶脸上发白,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沒说出句话來。
“换燃料试试看。”觉得把气出在他人身上的自己也有点可笑。
“咦。哈。”
“啧。沒听明白吗。”用笔头戳了戳头,有点痒。这才想起來已经好几天沒洗澡了。
“卑、卑职愚昧。请千岁爷明示。”官冶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差点沒‘噗通’跪下。
“还是不够。这样的东西要是弄得再薄些,根本就不硬,而且看起來也很脆,韧性低。” 瞟了眼刚刚官冶放在桌上的一块铁片,说道。
“可、可是,已经……”
“别跟本王说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本王不要听这些借口,只要结果。”
“王爷……”
“所以,刚才本王不是说了,让你换燃料吗。”
“换燃料。但是已经沒有比木炭的热度更高的燃料了呀。”
“听说那些道士都是用石墨來炼丹的是吗。你们那里应该有很多因铸铁所剩下的残渣吧。那就用那些來锻铸。”
“用、用残渣。。”官冶惊讶地望着我。
“怎么。难道那些道士都知道的常识,你一个冶监却不知道吗。那些被你们当废物的东西大多是能然绕的,而且燃烧的热度要远远胜过木炭,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在装傻吗。我可沒耐心陪他浪费时间。
“咦。不、不是。只是,这样担心会发生不测,而且这样铸出來的会不会……”
“下去办吧。把锅炉再加大容量,把木炭换成石墨。”
“这……”
“好了。你退下吧。有进展了再來找本王。”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抬了抬眼皮,望了眼官冶离开的背影,回到桌上。
哎呀。完成了。竟然不知不觉地就描好了。咬了咬笔头,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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