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义。”看着被我完全浸入水里的毛巾,低声唤了唤身后的骜义。
“嗯。”
骜义也低声应了应,却沒有一丝的疑惑的样子。我轻轻抬起眼睛,看了眼铜镜里的背影。骜义依然盯着手里的杯子,沒有回头看我。
“我...又做噩梦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他这个,其实自己也知道做了噩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梦变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不容易忘记,即使醒來后记忆也是如此的清晰。
“嗯,”
从铜镜里看到,骜义的被微微地动了动。
“是因为这个...才靠近的吗,”上次也是这样,明明警告过的,但是还是在我熟睡后靠近我的床边。
“啊...嗯。”
铜镜里的骜义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动作很是轻,以至于放在桌上时沒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骜义,我......”
“我知道了。”
“欸,”愣愣地盯着镜中的骜义。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镜中的骜义,头低得更低了。在闹情绪吗,不会吧。他...应该不会的。
“骜义,我......”
“快洗吧。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呃,。”有些惊讶,镜中的骜义将脸转了过來,笑笑地看着同样印在镜中的我。
“嗯。不错。”不知为何,心中突然觉得像松了口气的样子,看着镜中骜义如平时一般有些痞痞的脸,唇角上扬也跟着浅浅地笑了起來,只是眼里透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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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到。”
刚到门口,一守卫就高声吆喝起來,声音相当的宏亮。
随着守卫的吆喝,早已到了大厅里的白子礼三人同时朝门外看來。
我与骜义相视看了一眼,朝大厅走去。
“昨夜可睡得好,”首先开口的是老二崔凌云。
“还行吧。只是早上醒來有些腰酸背痛吧了。”骜义甩了甩胳膊,朝三人点了点头。
“请坐。”老大白子礼朝旁边的守卫使了眼色,两个守卫走过來分别拉开了崔凌云和霍远莫两人身旁的椅子。
“哼。那是你纵欲过度吧。”霍远莫讥讽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原來兄台这样了解在下呀。”骜义痞笑道,同时向霍远莫走去,欲要在霍远莫的身边坐下。
“喂。你要坐我旁边吗,”霍远莫惊起,大吃一惊地瞪着骜义。
“咦,怎么了,”正要坐下的骜义惊讶地望着站起來的霍远莫。
“什么,又不是只有这张椅子,为什么偏要坐这里,”霍远莫气红了双眼,愤愤地瞪着骜义。
“咦,有什么关系嘛,再说了,刚才那小哥拉开的就这两张椅子啊。”骜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崔凌云身边的椅子一眼。
“那你怎么不坐那家伙身边,”霍远莫声音比刚才更大了。
“咦,为什么,那我为什么非要坐那里啊,”骜义一副‘坐这里有何不可’的样子看着霍远莫。
“你...你......”霍远莫被问得不知道怎样回答,瞪着老大的眼睛气得说不出话來。
“老二,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大清早的就吵个沒完。”听不下去了的崔凌云搔了搔耳朵,有些不耐烦地白了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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