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大伯母有什么事,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送走云俏待秦翰下衙,云浓便向他提起云天赐的事情,“他升的太快,会不会被人怀疑?”虽然上阵父子兵,可是大家都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姓云了,这样提拔自己亲戚,叫人看了还不定生出什么样的议论来。
秦翰因为忙着外头的事情,已经许多天都没有顾上跟云浓好好说说话了,“能议论什么?顶多说东宫任人为亲,到了山东那边霍家的船下海时,大家也只会认为云天赐以权谋利,跟自己亲戚一起做生意,谁会想到那船里的货到了半路就会卸下,换上登州水师呢?”
虽然每天晚上还是能够见到他,可是云浓还是清晰的感觉到秦翰瘦了,她看秦翰说完又要出去,忍不住将他一拦,“今天不去书房不行么?你已经好多天没有陪我跟母亲吃过饭了,咱们在恬达院用完晚膻,后面的桃园里的桃花开了,咱们过去转上一转,早些回来歇息不行么?你就只当为了我放一晚上假。”
妻子黑白分明的杏眸中满是关切,秦翰心头一热,“好吧,辽东那边也没有什么异动,咱们也犯不着自己吓自己,我就歇一天好好陪陪你。”
梁尘师太看到云浓夫妻一起过来,也十分高兴,一边吩咐灵珀下去跟厨上说再添几道秦翰爱吃的菜,一边嗔道,“也不知道太子成天叫你都忙些什么,竟然连家都顾不得回了,你算算,一个府里住着,我都几日没见你了?”
“是我的错,待那边的事了了,我就上书称病,好好在家里养上一年半载,陪陪母亲跟浓儿回云南去转转,”秦翰已经在想辽东结束之后的事了。
“真的?你可不能骗我,没想到我还有回去的一天,”梁尘师太一下子激动了,“也不知道侯府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浓儿,到时候我带你看看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还没等云浓应下,梁尘师太已经有些泄气,“可是那边的事要什么时候才能了啊?太平了这么多年,哪里去找能征惯战的将领去?要是你们外祖父还在就好了。”
“母亲您放心吧,不一定靠打的嘛,再说了,真打咱们也不是打不起,有一件事只怕过几天你们就会听说了,英国公府的高舜丰,跑了。”秦翰帮梁尘师太跟云浓一人挟了一筷子菜放在她们面前的小盘子里,“等消息传来,你们该到英国公府去看看,就去看看,这事儿啊,传的越大越好。”
“你的意思是?高舜丰跟着罗慧玉跑了?!你干的?”云浓瞪大眼睛,可真舍得下本儿啊,为了辽东。
秦翰对云浓的领悟力习惯了,回瞪她一眼道,“什么叫‘我干的’?我干什么了?”
“停,你们说什么呢?就像浓儿说的那样,高家小子跟罗家丫头跑了,关应淳什么事儿?你为什么说是他干的?这两个人伤风败俗与应淳有什么关系?”这种罪名梁尘师太可不许任何人往秦翰头上扣!
“母亲,不是这样的,”云浓凑到梁尘师太身边小声道,“高舜丰跟着罗慧玉跑了的事,应该是你女婿安排的,”说到这儿她冲秦翰甜甜一笑,“我猜的可对?”
“是,贤妻高明,”秦翰回了云浓一笑,“快吃吧,吃完你不是说还要到桃林里看桃花吗?”
梁尘师太也明白了云浓话里的意思,不由叹了口气,“唉,那些文臣清流成天说勋贵之家是国蠹,好像这个国家都是他们在出力勋贵们只会吃饭享受一样,可真要是出了事了,还不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儿舍了子孙的性命往上冲啊?高家小子这一去,一招不慎,能不能回来都不好说,算了,快吃饭吧,就按你说的,待高家消息出来,我们就过去看看,也帮着,散散消息。”
梁尘师太的一番话叫大家都没了心情,三人默默的吃完饭,梁尘师太也不再留他们,云浓跟秦翰也没有急着回维俪院,两人也没带丫鬟,秦翰亲自挑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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