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二人往桃林方向散步。
“早知道就叫人在桃树上挂了灯笼了,那样才好看,”芊丝亭虽然拆了,可桃花林还在,只是黑漆漆的分不出哪是花哪是叶,秦翰将手中的灯笼举高,“我记得看你站在桃花树下,真跟桃花仙子一般。”
“怎么?不再因为我见姓彭的生气了?”云浓叫秦翰出来,看不看的到桃花根本不重要,她只是希望秦翰能够放松一下,不要把弦绷的那么紧。
“生气?你过去跟他有说有笑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好像很生气,又很失望,恨不得直接过去将你拉走,”秦翰失笑道,“大概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你将那灯笼挂到树上,对,就那儿,”云浓指挥着秦翰将灯笼挂好,看他疑惑的望着自己,也不说话,走过去直接搂了他的腰将头靠在秦翰的胸前,“别再生气啦,我现在能明白你的心情了,今天我很高兴,不对,有一件事我一直很高兴,只要一想起来,心里有很满足。”
“什么事?关于我的?”云浓很少在外面这么主动,秦翰打开身上的斗篷将云浓裹在怀里,“那你可得给我讲讲。”
“其实就是高舜丰这次的事,其实这件事由你来做,或许效果会更好,毕竟罗明玉是罗宪庆的女儿,你若是跟她回去,会更容易查清楚辽东的事情,可是你没有,”云浓在秦翰怀里仰起脸,“我这个人很自私的,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虽然我可以跟自己说,你是为了大局,为了永安,可是心里会存上疙瘩,所以你以前骂我是对的,当初我说为了慧安长公主才那么做的,不论我的出发点多么好,我的方法用错了。”
云浓不能跟秦翰说自己与常人不同之处,也不能告诉他自己去见彭乐达的另一个原因,可是她心里却清楚,秦翰有自己的行动给她上了一课:有些路虽然近,但如果那是拿尊严换来的,就不能走。
“现在知道错了?”秦翰伸手在云浓的翘臀上轻拍一下,觉得手感不错,顺便就留在那边不走了,“要我怎么罚你?”他没有想到云浓居然会偷偷为自己拒绝罗明玉开心到现在,心里不觉有一种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的感动,“你要知道,高舜丰那小子到底是火候欠一些,虽然太子派了几个人跟着,可大家还是提心吊胆的,若是我去,那可不一样了,为了这个,你家夫君可是得罪了东宫了。”
“真的?因为你不肯施美男计,太子生你气了?他怎么这样,你是他弟弟啊,哪有叫弟弟牺牲美色的?”云浓的脸鼓的像个包子,“亏我还觉得他人不错呢,太子妃也不错,谁知道-”
云浓还没有抱怨完,就被一阵热吻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直到她发现自己双脚悬空双手紧勾着秦翰的脖子倚在桃树上,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你浑说什么呢?看来真的要好好罚罚你了。”
“那咱们回去,”身上的裙子被一只大手掀起,云浓脸一红,将头埋在秦翰的胸前,“快回去,我由你怎么罚-”
“回去做什么?你可是在这儿犯的错,我当然要在这里罚你,”微风吹来,花瓣簌簌落下,洒在云浓微仰的面上,落在她美如梦幻的眉眼间,秦翰觉得自己根本就等不到回维俪院去,“就要这儿,我要在这儿-”
在这儿?在桃林里?云浓被秦翰这大胆的想法给吓坏了,忙从他怀里挣扎着要出来,“不行,这是外面,还有虹霓她们都在呢,而且天太冷,”叫人发现了,她要不要见人了?!“你不放胡来,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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