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金非的物件,比金雅致,却比铜高贵,藤蔓般的绕着腕绕了一圈,端头是一朵绽然开放的花朵,雕琢的栩栩如生,璀璨美丽,仔细辨认,竟似昙花。
昙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笑得高深莫测,抿着唇笑意盈盈:“这个机会,可只有我会开。”
子矜挑眉睨他,朝他伸出白嫩细腕,微微蹙眉:“解下来。”
昙不满的轻轻撇嘴,突然俯身探向她耳畔,笑着说道:“傻丫头,我人都是你的,我的东西不也是你的么?”
子矜微微躲闪,瞪了他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昙的脸上立即浮上粉嫩颜色,仿佛下一刻就会潸然泪下:“在你眼里,我是奸盗之人么?”
他微微蹙眉,如玉的脸上徒添一抹愁绪,仿佛身后的梅也受了他的愁绪感染,花瓣飘落,看得让人心痛。
子矜受不了般的揉揉眉心,只能叹气:“带着好了。”
天气突然放晴,他的脸上立即变做明媚春光。
子矜顿时暗呼上当。
和柳师师一起做家务的时候,柳师师看着她欲言又止,沉静的脸上复杂难辨,扫到她腕上那个手镯一般的物件时却是猛然一震。
“矜儿!”
柳师师直直看向子矜的腕,突然开口,吓得子矜手猛然一抖。
“忍受,怎么了?”子矜奇怪的抬头看她。
柳师师极力镇定,吸了口气淡淡道:“那手镯是昙儿给的?”
子矜苦恼的看了一眼腕上,苦笑道:“是啊,娘怎么知道。”抬眼看她:“娘知道这是什么么?”
柳师师怔了怔,眼前浮现出一个小心翼翼拿着手镯的羞涩少年来,叹了口气,抿唇道:“听说是家传之物。”
子矜也是一怔,没想到这么贵重,略带尴尬的道:“孩儿一会就还他。”
柳师师复杂的看了子矜一眼,却见她突然调皮一笑,叹道:“总觉得娘和昙射上有许多秘密似的,娘可以告诉孩儿吗?”
柳师师猛然心中一跳,以为她知道了些什么,探寻的看她,子矜目光清澈的回应,放下手中活计,张臂抱住她,闭目叹息的笑道:“娘这些年一定吃了许多苦吧,孩儿不孝,本以为能靠自己的力量让娘过上平静日子,结果到最后还是要娘保护,昙突然带孩儿出来,是娘授意的吧。”
柳师师的身形微微一僵,不知道该不该将昙对她有意的事告诉她,事情牵扯太多,只得叹了口气,抚着她纤瘦的背说道:“矜儿看高为娘了,娘在他十二岁那年救过他一次,四年后他找到娘将娘救了出来,安置在这里,娘想,他也许是想报答娘才带矜儿出来的吧。”
子矜微微一愣,总觉得仍是疑团重重,又怕柳师师担心,没有再问。
可是,当年那场大火呢,果真和娘无关吗?
窗外风吹云动,梅香四溢。
柳师师怔怔看向窗外,试探的问道:“矜儿可是有心上人了么?”
子矜微怔,脸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目光不经意的扫到腕上被代替的手镯,脸色微变,怅然若失得道:“娘看出来了吗?”
柳师师心中惶恐,松开她,故意嗔道:“这孩子,你那点心思娘还不知道么,告诉忍受,是谁家的孩子,娘也见识见识。”
子矜微勾嘴角笑了笑转身看向穸外,幽幽道:“他啊,待人总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春夏秋冬总是穿着白色的衣服,连个颜色都不换,其实他是外冷内热,是一个很好的人呢。”微低了眼帘,抿唇笑道:“待孩儿也很好,只可惜,他现在”定是恨她的吧。
柳师师身体猛然一晃,伸手扶住一旁的木桌,失神的滑时椅子里喃喃道:“报应啊”
子矜没有听清她说什么,回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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