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不再反抗。
走到门口,身后却突然传来昙的声音。
他笑得眼里残忍,嗓音如冬日寒冰:“王爷,最好不要动她一根寒毛,否则,栽下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让王爷后悔的。”
烈王微微停止脚步,冷冷一笑,拉着子矜出了屋子。
门很快就被合上,门外站了几个虎背熊腰的侍卫,直直的守在门外。
子矜看的皱眉,不由冷笑道:“他都不能下床,还能跑到哪去,王爷对他真是厚爱。”
烈王突然止了脚步,邪笑着看她半响,阳光洒下来,他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良久,他才撇着嘴不屑的道:“老三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傻女人!”
子矜怔住,突觉得好笑,从小到大,倒没有人这样说她,都说傻人有傻福,她倒觉得傻人活的更潇洒,只是他突然冒出这一句,有点不着边际。
烈王轻哼一声,突然甩了她的腕,大步走在前面,只说:“随本王来。”
迎接她的是一排排捧着托盘的丫头,见到烈王过来,都是盈盈一福:“王爷。”
烈王没有说话,扫了他身后的子矜一眼,转身出去了。
子矜有些困惑,这时,那些丫鬟们却围上来,将她拥到梳妆台前,梳发的梳发,选衣服的选衣服,她就如一个布偶一般,看着她们忙得热火朝天。
似乎过了很久,听到耳畔传来一个赞叹笑声。
“姑娘果真是个美人胚子,稍稍一打扮就能吧貂禅比了下去。“
这才缓缓睁开严禁,铜镜中,是一张修饰的精致美艳的脸,她从没想过,自己也可以美的这样华丽,这样光芒四射
一旁一个丫头看了看子矜,笑得两眼弯弯:“姑娘穿的太过素净了。”回身挑了几件衣服交给其它的丫环,对着子矜笑道:“姑娘请吧。”
子矜微微皱眉,却没有动,半响才笑道:“姐姐总得告诉奴家这是要去做什么吧。”
那丫环一笑,忙道:“姑娘可折杀奴婢了,奴婢还指着姑娘以后多多扶持呢。”
子矜微微一愣,咪眸看她,没有说话。
那丫头愣了愣,有些尴尬,突笑道:“原来姑娘不知道,爷这是要带您去看戏呢,这府里的妾可没有一个能得到这殊荣的。”话一说完,子矜突然冷了脸,淡淡道:“我不是他的妾。”
那丫头被她堵了一句,有些恼,有碍于众多人都在这里,不好发作,只好嘱咐其它人服侍着子矜穿了衣服。
一件绣着金线的红色锦袄,下面是飘逸的百褶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全身华丽非凡,高贵不可逼视,就连在安王府的时候,她都不曾打扮得这样眨眼。
他总是按着她的喜好来,一件一件细心的为她挑着,却不像现在这样,强行的让她套上不属于她的外壳。
一个丫头轻轻给她理了理衣衫,笑道:“姑娘请吧。”
子矜怔了怔,微微自嘲的摇了摇头,她现在,还有什么什么资格谈自己的喜好?”
道路曲折,红色的回廊空寂回荡,前面的两个女子引着路,子矜默默跟着,目光随意扫过周围的草木,只觉得无趣。
随着她们拐了个弯,子矜的小腿有些发麻,不由蹲下身来。
红色的走廊旁边是几组不大的假山,石块嶙峋却不缺乏美感,透过假山的缝隙可以看到下面的石子道路。
子矜抿了抿唇,余光中却闪过一个在那路上经过的白色身影,优雅高贵,冷峻非凡。
心中猛的一跳,只觉仿佛下一刻就能跳出来般。
是他么!
前面的丫头等得不耐烦,正想过来催促,却见她猛地站起身来,循着走廊上的栏杆远远的追下去,她大步跑着,头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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