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不要是他众多妾中的一个,却也无法成为他的唯一,就算我放下自尊与他解释,事已至此,他该如何看我,我以后又怎样在他面前抬起头来,烈王拿我牵制他,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成为他的累赘,成为他的累赘,会让我觉得在他面前活得没有尊严,我要以我自己的方式帮他,我”她咬着唇,死死的抓着他,指甲陷进肉里,她“哇”的哭出声:“昙我的心好痛”
昙淡笑着,眼眸中是雾气般的忧伤,他叹息着哄着:“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夜变得寂静,她的泪水湿热的滴到他的心中。
她从他怀中哭睡过去,长长的睫毛依然挂着大颗的泪水,仿佛春日里的花间露珠。
他轻轻将她放躺到榻上,怜惜的为她盖上被子。
月光洒进来,她的脸恬静的像个孩子。
他俯身吻去她脸颊上尚存的泪痕,修长的批紧紧握起,仿佛下着某种决心。
丫头,你只要欢快的笑就好,阴谋,圈套,我会替你挡,你只要好好的呆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直到我死去,会一直保护你
我想看到你的笑脸,不要看到你哭泣
你的泪水,会让我的心很痛很痛。
月光洒到他绝美的脸上,镀上一层银色的光,修长的身形投下的影子,淡淡的浮动在榻上,拉的很长。
下半夜,下了雪,鹅毛般的纷纷扬扬的洒下来,覆盖了地面,留下一片纯净的白。
第二日,听说安王不慎染了风寒,消息传到宫里,皇帝大为震惊,赞其为国事鞠躬尽瘁,派了御医过去诊治,满朝文武的大小官员也纷纷表示关心,就连烈王也过去看了一次。
日子就这样过着,昙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子矜努力去忽视安王的病,笑意盈盈,昙却时不时地望着她幽幽叹气。
安王的病日渐康复,皇帝心情大好,下了旨要带他c烈王c禄王和九王爷去关外打猎。
烈王的心情也是很好,起码,做父亲的还记得这个儿子,随驾在旁,这便是无上的荣耀。
杯中瓣瓣梅花沾染开放,漂移在热气腾腾的茶水中,恍若池中出淤泥而不染的鞭蓉。
“丫头,满了!”
话未落地,大片的水渍溢出来,水珠点点,溅到了飞过来护住她的手上。
子矜这才回过神,急忙放下手中的茶壶,看到他手上的点点红渍,面对懊悔。
昙叹了口气,眼眸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半晌才道:“你有心事。”
子矜微微一愣,低下眼帘笑道:“才没有,你多心了。”
一丝黯然无预警的闪过眼底,昙勾起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自嘲,他转过身坐到桌边。桌上大片的水渍流下来溅到雪白的衣上,仿佛屋外化掉的雪。
一朵泡开的梅漂移到桌上,仿佛饥渴的鱼儿。
子矜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却只坐着不动。
半晌,他叹了口气才道:“我只以为我已经可以听你倾诉心事。”顿了顿,他满目黯然:“丫头,你的心不可以向我打开么?”
子矜微怔,抬眼看他,却见他眉角若有若无的黯然仿佛即枯的花朵,美丽的无奈而忧伤。
她轻轻牵了他的手,十指相扣,昙惊喜看她。
“我只是想宸妃在立储的事情上能起多大作用。”
昙微微一怔,苦笑道:“我就知道,除了他的事,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样失神呢!”
子矜略有尴尬,想抽回手,却被他攥的紧紧地,昙无奈笑答:“宸妃能在皇帝身边得宠多年,可见这个女子十分的不简单,所以她一定有她的手段让皇帝听进她的话,而且”他顿了顿又道:“宸妃身后有着让皇帝放心的热力,他可以不考虑宸妃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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