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升堂的官差们看到这家伙如此狼狈,都不由笑了。
“哦,你是良民的话,本官怎么会抓你呢,难道我是随意冤枉无辜的昏官吗,”郭暖按压在案首,他上半身前倾笑眯眯地看着乔云一味地装可怜求饶。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证据拿來。”郭暖示意旁边的一个官差那那份假造的谋反文章递到乔云面前。
“这…这….”乔云看到那科举策问卷子后,无意是一脸骇然震惊。他还以为自己花了眼呢,连连揉揉自己的眼睛。赫然这策问卷子上写着一篇与自己字迹一模一样的文章。天啊,难道是见鬼了,那天他压根就沒有写一个字啊。不是说父亲会给自己打点好一切么,这卷子就是打点书写好的,而且还是谋反文章,真是嫌命长了呢。
话说乔云在科举考试中,只马马虎虎做了一张卷子,而且还是经义卷,这什么策问卷子他压根就白纸一张上交了。之前在参考之际,他的老爹乔琳对他说考试做不出來沒有关系,让乔云进考场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到时候考试院里自然有关系帮助他打点好一切,别说考中贡生,就是一甲等都沒有问題。
当时乔云自然是深信不疑,不过进入考场考试,看到监考严密无比,反作弊手段丰富无比,先前在作弊工房里购买的一些作弊工具他也就在考场外随手扔进了水渠里去了。
以致到了考场了,乔云为了让自己的举动不反常,绞尽脑汁做了一张卷子。起码混混样子罢了。可他沒有想到自己得罪过的郭暖竟然是这次考试的监考官,算是运气倒霉到家了。而且郭暖特意在几千份收上來的考卷中,格外注意了乔云的考卷。
所以说如果沒有代宗召见郭暖进入御书房里商量定名次的事儿,他也不会刚好看到乔云平白无故多出的一甲等考卷。
“咳咳,乔云,你看到了吧,这是你在科考中胆大妄为写的谋反文章,里面的内容可是句句诛心啊,罪大恶极,竟然敢冒犯皇上,说什么将相王侯宁有种乎,皇帝轮流做的话啊。”
郭暖一脸感叹,表现地痛心疾首,实在是夸张得不能再夸张了呢。看得旁边的罗元大哥忍不住低头嘻嘻偷笑了一下。
话说卷子里头的谋反文章是郭暖与临摹高手于少爷一同合计折腾出來的。无疑像一个激进反革命文艺青年胡乱写的愤世嫉俗文章,胆敢攻击政府啊,而且还指着皇帝的脊梁骨骂街,要是被皇帝看到了,一定龙颜大怒啊,诛杀九族都沒有问題了。
“大….大人,小人冤枉啊,这文章不是我乔云写的。”此刻乔云结结巴巴,有苦说不出,话说在科举作弊,勾结考试院阅卷官员的事儿都是他父亲一手安排的,他作为儿子自然不用费心瞎忙活张罗,只要翘着二郎腿等着就行了。
如果凭空多出了一张谋反文章,字迹跟自己写的真奶奶的一模一样,足有以假乱真呢。乔云心中此刻那是无比的纠结,话说要是承认自己压根沒有写这文章,当时只是交了白卷上去,就算是策问卷子上有了内容,估计也是考试院那方面出了错啊,不关他的事儿呢。可是一旦说出來,说只是自己和父亲打通考试院关系作弊有罪名,压根沒有逆反文章,他有心中很是不甘。
但是不交代清楚,不承认,乔云怕自己又要受到皮肉之苦,一句大刑伺候,最终被这曾经一直得罪过的郭暖逼供,到时候屈打成招,背黑锅顶上了谋反罪名啊,诛九族啊,真的太造孽了。
“怎么,你无话可说了吗,难不成是默认了自己的罪名。”郭暖冷冷地看着乔云这小子。他的额头上已经附上一层冷汗,身子早已瘫软在了地上。一愣愣的,估计在发呆。
“大人啊,小人有证据,我可以证明这谋反文章的事儿不是小人干的。”乔云听到默认一词,立马浑身一震,一咬牙,要真是被背了黑锅冤枉上了谋反罪,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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