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已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安蝶悠也回了安府。一回府里就命人给她备上一桶热水泡澡。泡完了澡
就一骨碌的爬进被窝了。还让人在她房间里升了好几个火炉。这么在厚厚的被子里躺了一会之后才觉得暖和了
些。睡意全无。睁着大眼睛在等着什么。算了下时间。高长恭也差不多要來了。正想着要不要起身的时候就听
到了轻声的敲门声。安蝶悠一个机警从床上爬了起來。也沒着外袍就跑去开门了。门外正站着高长恭。见她衣
服也不知披一件就跑了过來。不禁皱起了眉头。进门拉着她就往床边走去。把她按回被窝。替她盖好了被子。
自己才坐在了床沿上。
“好暖和”。安蝶悠傻笑一声说道。
“真沒见过你这么怕冷的”。高长恭环视了一下屋子。发现居然升了这么多暖炉。
“我自小生在南方。四季如春的。才來邺城两年当然不像你们这样抗寒了”。安蝶悠撅着嘴巴不服的说道
。
高长恭轻笑了一声。每次安蝶悠这么小女儿语气说话的时候。他心里都涌上來一股莫名的欢喜感。外人眼
中的她过于独立。坚强。像是完全不需要人保护一般。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种自己可以保护她的感觉。这是一
种常见的男人自尊感。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
“长恭。今晚是怎么回事儿。”。安蝶悠转了转眼珠问道。
高长恭未答话。只自顾的解开了披风。又动手脱了自己的外袍。安蝶悠看着看着就不淡定了。一下坐起身
子问道。
“你干嘛。”。
“觉得有些冷。进被窝捂一会”。高长恭说着就钻进了被窝。安蝶悠反应过來的时候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几丝凉气钻进了被窝。安蝶悠蓦地打了个寒颤。脸色一红说道。
“不准动手动脚哦”。
“不动手。也不动脚。动这里”。高长恭狡猾一笑。双唇覆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安蝶悠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唔。舌尖已被高长恭勾了去。在她唇间肆意的攻城略地。安蝶悠不排除这种感
觉。甚至是喜欢高长恭吻自己的。贪婪这种与他缠绵的感觉。因为她觉得这样她才觉得心安。觉得高长恭属于
她,永远不会离开她,强烈的存在感油然而生,安蝶悠忘情的回吻着他,吸允着他的舌尖,高长恭全身的敏感
似都被她的激情点燃了,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吻益发的霸道,渐渐的不再满足这种单纯的唇与唇的触碰,修
长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冷沿着她婀娜多姿的线条滑动,安蝶悠陷在深吻中无法自拔,高长恭的抚摸让她身心化作
了一滩春水,毫无招架之力,他的手像是带着一簇火,所过之处,皆火烧般滚烫,蓦地一震,安蝶悠下意识的
夹紧了双腿,手探向自己的身下,捉住了他作怪的手。
“别,长恭”,安蝶悠一出声把自己吓了一跳,好妩媚的嗓音,她居然就这么被挑逗了,太沒用了吧。
高长恭也骤然回神,猛地抽回手抱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像是要将体内一簇簇的yu望用呼吸來排除体内
,安蝶悠知道自己现在最好什么都不做,等他慢慢平复,半响,高长恭眼中升起的yu望才渐渐褪去。恢复了他
原本的颜色。看着她时带着几分歉意。抬手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柔声说道。
“蝶儿。对不起”。
安蝶悠摇了摇头。将头埋在了他脖颈间。男欢女爱本就沒有对不起一说。她不是封建社会下教育出來的女
子。在灯红酒绿的现代。绝不存在单纯的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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