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高孝瑜都在御花园中见到胡皇后同和士开旁若无人的说笑。心中那股怒气更是於结到了一起。
也忘记了那日高长恭和安蝶悠暗示过他的话。一时冲动就将这事禀告到了皇上那里。和士开的名字皇上是第二
次听人提起。又见高孝瑜气成这样。心中起了几分好奇。遂命人将和士开召到了律政宫。和士开进殿的时候高
湛正在玩新寻來的一种叫“握槊”的棋技。不过显然玩的不太熟练。和士开來了他也不甚理会。自顾的玩的入
迷。和士开在一旁跪着见他似乎陷入了一种死局。想了想壮着胆子给他出了个主意。高湛显然已经忘记了这人
是谁。照着他的话去走。才发现柳暗花明。他一时惊讶。便问他怎么知道该走哪一步。和士开谦虚的说对此略
懂一二。高湛正找不到擅长的人陪他玩。一听他会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拉着他陪自己下棋。这一下就下出相
见恨晚的感情來了。和士开不是略懂一二。是精通一二。跟他下一局。高湛受益颇深。这有一就有二。一连几
日都召见他陪自己练棋艺。
和士开摇身一变。成了皇帝身边经常出现的影子了。高孝瑜对此更是不满。每每看到他出现在律政宫都气
的不轻。出了宫都要去千鹤楼喝一大碗冰糖银耳羹才能消火。安蝶悠知道了好心的问他需不需要包年。她给他
算亲情价。高孝瑜听完眼睛里真能冒火了。
这日晚上。高孝瑜从宫中觐见回來。又是一肚子的气。安蝶悠好心的请他來玲珑流苑泄泄火。高孝琬和高
长恭自然也是不离左右。安蝶悠都安排好了几个绝妙女子侍候他了。岂知他一脚全部踹了出去。只自顾的喝闷
酒。几人面面相觑。都表示无奈了。
“我说孝瑜你也忒不够意思了。你自己不要人服侍。这可还有两位王爷呢,”。安蝶悠戳了他一下打趣道
。
高长恭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了她脑袋上。吐出了几个字。
“沒个正形”。潜意思是在说沒个女孩家的样子。安蝶悠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而问道孝琬。
“孝琬。你说可是。”。
高孝琬下意识的想说是。但感受到周围都是他四弟强大的震慑力后还是违心的说了句。
“陪大哥要紧”。
安蝶悠拿眼斜了他一眼。鄙视之。
“我早跟你说过别惹和士开。你偏不听。他有今日还不是你的功劳。说实话他该感谢你才对”。安蝶悠睨
着眼睛凉凉的拿话刺他。
“安逸”。高孝琬提高了声音。似是在提醒他别再刺激孝瑜了。
“他说的沒错。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高孝瑜出人意料的沒有生气。而是一副自责的语气自我反省。
“你知道还天天生气。”。安蝶悠反问一句。
高孝瑜啪的一声放下了酒杯。握着酒杯的手青筋乍现。脸上更是恐怖的神色。只听他咬牙切齿道。
“我是气我自己”。
“大哥”。孝琬和长恭不忍看他如此。轻声喊道。
“你就算气死又有什么用。时光又不能倒退回去。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属于你的谁也夺不走。他和士
开再能耐也不能抢了你河南王的头衔”。安蝶悠说完静默了一下。在心里补充道。他只会害了你的命。
“安逸的话有道理。大哥。你别再气下去了。气坏了身体还是自己遭罪。皇上宠信和士开不也沒冷落你吗
。”。高孝琬觉得安蝶悠的话很有道理。忙附和道。
高孝瑜神色温和了些。半响沒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思索这些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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