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出生后离开医院时,有关医生和护士都一再告诫过叶月容:“在一百天内,最好不要发生房事,因为你是剖宫产,受伤比较大,产后的保健非常重要。切记!切记!”看了疑似丈夫的征婚广告,想起医生和护士的警告,叶月容觉得必须采取防范措施。她想:现在还没有失去婚前的容貌,丈夫就另寻新欢了,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变成了黄脸婆,更不知......
她决计要搬出去住,以免受他的伤害。况且羊主任也说过,女人也是人,何必依靠男人,没有他,我同样可以活。于是她便到院外租了一套房屋,把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搬了过去。
她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我已经在单位上分了房子。您同爸爸就带着宝宝到G市来住吧。”
“爸爸在办学校,哪能去G市呢?”母亲说。
“爸爸五十多岁了,还办什么学校!一起来帮我带人不好吗?”
“可是爸爸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学校,难道就这么毁于一旦了吗?”
“如果爸爸坚持要办,也可到G市来办呀。”
“学校那么多的校产怎么处理?”
“将校产变卖就行了。”
“今年以来各个私立学校都不景气,还有谁愿意购买曾经用过的校产呢?”
“那么,就请一个人看管也行,稍许给一点报酬,也会有人干的。”
“我一定要经过你爸爸同意才能确定。”
叶月容的父亲,开初并不同意到G市去,他确实舍不得离开自己艰苦创业出来的学校,再者,他一直怀有教育兴国的思想,现在既然已经建成如此大规模的学校,也是很难得的。但是,老伴的催促,儿女们的劝说,他不能一点不顾。另外,月容提出到G市办学,也不失是个办法。人到中年看后生,老人到头来还得靠自己的儿女。想到这些,思想上便有了松动,作了让步。
九月的一天,阳光灿烂,天气不冷不热。叶月容的父母,带着宝宝,叫了一辆中等卡车,顺便拣了几件家具,如电冰箱、VCD及音箱等,直奔G市而来。到达G市时大约已经下午三点。叶月容新租的房屋是在同心圆。叶月容早已在屋子前面等待着。当父母的汽车来到以后,叶月容急忙跑回G军事学院,叫了几个士兵来帮忙。父母一直在阻止她随便叫人,但是她还是把士兵们找来了。这些士兵很快就将各种带来的东西搬进了三楼一套八十平米的屋子里。这房有三室、两厅、一卫。
晚上,月容的父亲问她:
“军山怎么没来?”
“他可能到外面出差去了吧。”
“你们单位可真行,一个职工能分上这么又宽又好的房子呢?”
在父亲一连串的盘问下,叶月容再也无法掩盖事实的真相,只好说:
“不瞒爸爸您说,这房子是租来的。”
“租金每月多少钱?”
“每月才五百元人民币。”
“五百元还算少吗?你每个月的工资才多少?”
“那,没有一个定数,有时多一点,有时少一点。”
“难道你是拿浮动工资的?”
“那倒不是。一般月薪一千元左右。”
“工资才一千元,单付房租一项就花掉了二分之一,其它的开支还要不要?”
“当然要。“
“其它的开支从哪里支付?你想过没有?”
“想过,但是,我是没有办法。”
“听说你正在同军山闹别扭,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自己搬出来,正好为他找到借口,说你嫌弃他而不是他搞分裂。你是百口难辩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你主动搬出来是十分错误的,你是大大地失策!”
“那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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