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军山离婚一案败诉以后,很不甘心,他要设法扫除一切障碍。他想,无毒不丈夫,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可不择手段。他便到社会上寻找流氓一类的黑人物。有一次,他看到一个半生不熟的开摩托车的人。他曾坐过那人的摩托车,同他闲聊过,知道他是同乡一个无职业的游民,只要有钱,他什么都会干。羊军山便假装要坐他的摩托,说:
“喂,老乡,将摩托开过來吧。”
那老乡兴冲冲地把摩托开过來了。问道:
“开往哪里,”
“一直往北开,具体地方尔后我告诉你。”
当摩托开到离G市北站一公里处,羊军山说:
“下车,”那老乡于是停下车。羊军山问:
“多少出租费,”
“十元。”
羊军山便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二十元的人民币递给他。出租司机准备给他找零。羊军山摇摇手,说:
“老乡,不必了。”
出租司机感激不尽,千恩万谢。他说:
“以后有事常坐我的摩托。”
“好,一定。老乡我想问你一件事。”
“好吧。请说。”
“你家里有哪些人,”
“只有一个多病的老母亲。”
“你的老婆孩子呢,”
“快莫提了,老婆还沒生孩子就离婚了。”
“不要紧,只要你有了钱,不愁讨不到老婆。我有一事相烦,不知老乡愿意帮忙不,”
“你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帮忙。”
“那好。就在最近几天,有一位二十七八的年青女子,将从北京來的火车下车,你开摩托将她撞了。”
“嗯,害人性命是要判死刑的。”
“你将摩托的牌子取下,撞后就溜之大吉,有谁能查得到呢,”
羊军山又从衣袋里掏出十张红闪闪的百元的人民币,说:
“只要你能做,我先付你一千元,事成功后,我再给你五千元。”
“那女子我从未见过面,怎么能认得呢,”羊军山向他耳语了一番,他便接受了一千元的“定金”。
叶月容乘坐北京到N市的特快到达G市,准备搭摩托车回家。突然一辆摩托从对面向她冲來,搭载叶月容的摩托司机还沒來得及避让,对面冲來的摩托已经将他们的摩托车撞倒,叶月容和司机也都倒在地上。叶月容腿部受了轻伤,而司机的右手受了重伤。在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那冲來的摩托头也不回,一直往前飞奔。人们并沒发现车牌号码。当交警赶來时,撞人的摩托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叶月容住进了181医院。她给单位上的负责人打电话:
“喂,陈所长吧。这次我探亲回來,刚下火车,便有一辆摩托车向我袭來,致使我腿部受伤。我现在住在181医院。在出院之前恐怕不能來上班。”
“伤势有多严重,需要多久时间才能出院,”
“医生说大约至少一周才能出院。”
“好,你就安心修养吧,等那时再说。”
叶月容躺在病床上,左思右想:摩托为什么直冲于我,为什么沒有车牌号码,这不是一般的车祸,而是一次有计划的谋杀。她越想越觉得恐惧,觉得呆在G市已经非常危险。非得离开这里不可。
她去找过律师。律师告诉她:
“这样的事情必须得有充分的人证物证才行。一般的猜测不能作法律的依据。”
叶月容也向派出所报了案,但公安部门认为是一般逃逸破坏交通秩序罪,未加追究。
叶月容在住院的几天中,所里也沒來人看望她。想到这些,她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她一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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