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那天我在厨房里端东西,不小心把一篮糖果弄撒了,我就弯腰蹶臀的在那儿捡,突然之间,一个热呼呼的饼状物贴到了我的屁股上。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脑海中回想的是参加全国青少年跆拳道大赛时的关键一幕:当时对手就在我身后,然后我猛然劈叉,一个又高又狠的后踢,只听啪嚓一声……
多奇从厨房的后门飞了出去。
丫结结实实的摔在摩卡的面前,我追出来的时候丫都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哎呀哎呀的在那儿穷叫。
可怜摩卡正拿着一根儿臂粗的木头准备削哪,彼时已经被这从天而降的星星吓呆了。
我走到多奇面前,语气冰冷而又杀气腾腾的说:“如果你还想有下一代,就-请-你-回-去-摸-你-老-婆。”
多奇不愧是多奇,逃避不是他的风格,况且他还要挂住自己的面子,还有油嘴滑舌的说:“华诗小姐,身体的接触有时候不过是礼貌的象征……”
于是仿佛我正在和他调情。
我不欲听下去,正好看见摩卡还双手横握木头僵在那儿,便走过去猛然抬腿。一个漂亮的下踢,还伴随着李小龙的啊匝~~~声,直接把木头腰斩。
当我把断木头扔在多奇的面前时,失忆如他,突然便想起了自己还有垃圾没有倒,还有狗没有遛,还有一堆国事家事没有处理,便非常积极的去开展工作了。
只可怜了无辜的摩卡,平白无故目睹了一场暴力事件,却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回去一定得给他收收惊。
晚上吃宵夜的时候,摩卡给爱尔兰讲了这个事情,爱尔兰大呼痛快,说如果还有下次,能不能也让他参一脚,我阴着脸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因为我确信他以后见着我都会阳痿。
由于这家伙行为如此的卑劣,我们打算和他计较起来,那就是讨回摩卡应得的薪水。
爱尔兰甩了甩头发,说:“找他去!”于是第二天我和爱尔兰就行动了。
我们进去和那经理谈的时候,丫显然不想请摩卡,他就想摩卡每次被轰上台免费给他演,虽然摩卡本人觉得没什么,但我和爱尔兰这两个小人可不答应。
两个人把经理堵在办公室里谈,净谈,不给丫吃饭不给丫喝水还不给丫上厕所,我还在那里大讲特讲我们那儿的满清十大酷刑,震慑效果不错。
但合金公鸡就是合金公鸡,如此苦苦相逼,他终于说出了一个非常侮辱人的数目,我们俩腾的站了起来,对看了一眼,眼底都包含杀意,但我们毕竟还在犹豫。
这B,一看有破绽,喊了一声:“我要上厕所!”噌的就窜没了。
我和爱尔兰气的来,他铁青着脸不说话,我就一个劲儿的咬手指甲,待在酒吧后面的空地上见着摩卡的时候,我的指甲盖儿都快啃没了。
天气闷热的不行,摩卡脸色透着些苍白,他把头发扎了一下甩在后脑,头发稍都在滴水,一看我们俩气场不对,他倒笑了,问:“你们到底干嘛了?不会暴打了他一顿吧?”
爱尔兰正要出声,我拽了他一下衣角,说:“不如破釜沉舟!”
他们已经习惯听不懂我的话了,就安静的等着我自己来解释,于是我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主意不错,爱尔兰哈哈大笑,摩卡说:“那我要抓紧时间了把活儿做完先。”
然后我和爱尔兰还在他周围晃,特碍事儿,他皱着眉头说:“你们走开。”
摩卡越来越帅气了。~(≧▽≦)/~
于是,在摩卡做完所有的桌子领完钱的那一天,我们在酒吧门口贴了个关于欢送会的告示,告诉这些天被他们俩的音乐倾倒的新老客户们注意了:表演苏裂的摩卡要走了,今晚上将是最后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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