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四章 开个玩笑而已(第1/4页)  爱妃肥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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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凌羽还保持着那个站姿,眸光定格在地上那两幅画卷上,拧眉瞅向那玉盘,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搜刮他这两幅画?墙上名作众多,唯有这两幅是他亲笔绘制,取提名与印章?还是单纯想作为收藏?后者可能性更大,毕竟他的画流传出去已有许多,想拥有一幅并不难。

    回想到方才女人倒地时还紧紧将画卷护在怀中,阴寒面色便渐渐和缓,可视线转回躺地上可怜兮兮的墨宝时眉宇微并,转身落座,懒懒吐出一句毫无温度的话:“扔扶云居去,警告她,不想死得太快就莫要再来北院乱晃,不该碰的东西更不要乱碰。”

    ‘嗖嗖!’两声,欧阳释已经单膝跪在屋中,脸色诡异,神情震惊,悄悄仰头望向已经专注于公务的男人,仿佛刚才那话不是自他口中而来一般,这么平静?太不可思议了。

    换做别人,连名带姓毫无敬意,死罪,明目张胆质问,死罪,试图碰触翠玉盘,死罪,破坏屋中装饰,还是主子亲笔画卷,死罪,嫌弃味十足随手扔掉主子墨宝,死罪,还有来时在门口大呼小叫扰人清静,这么多条绝对无法容忍的罪证,不严惩就算了,还要将画主动送过去,这完全不像是王爷的作风。

    一向都是杀人不眨眼,人命这个东西,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同蚂蚁般渺小,动动脚就是一片腥红。

    再大的把柄也不至于这般纵容吧?而且他觉得王爷最近真的很奇怪,放以前,哪需要让竹习去跟踪?直接将全城说书人一并除掉就成,而且每当竹习向他禀报有关那女人的任何事时,主子都会专注凝听,莫不是找说书人是假,寻个理由得知人家一切动向才是真?还是些毫无意义的平常事。

    上前小心翼翼地收起画卷,最后看了书桌后的人一眼,转身大步踏出,若真是嫌对方摸了这东西,拿去烧了便是,还非要扔扶云居去。

    几个掠影自空中划过后,已坐立扶云居屋顶,望着下方小院,却不知要如何‘扔’,这可是主子亲作,怎么扔都有大不敬之意,可都下令让扔了,又不能擅作主张轻放。

    王爷也真是的,想送就送,非搞得这么吃力不讨好干嘛?

    “有事?”

    欧阳释耳朵动动,没回头去看,而是满院子找柔软处,真损坏了也无法交差,奈何一圈看下来,竟没一处能护墨宝周全,草丛都没,花坛倒是刚翻新过,但风水日晒,泥土定坚硬无比,磕着碰着画轴还了得?烦闷地回道:“这不,王爷让我将画扔来扶云居,可这院子也太空旷了吧?你说扔哪儿不会破损分毫?”

    扬起画卷问向后方那白衣人。

    “王爷为何要命你特意将画仍在此处?”竹习拿开长剑,跟着弯腰坐下。

    欧阳释没回答,而是别有深意的凝视着那人,见其等着洗耳恭听便愁眉不展:“这样,你告诉我,究竟在这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是你与王爷所知,而我蒙在鼓里的事吗?”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反常?

    王爷就算了,可能真受到了上官楚楚的胁迫,那竹习呢?他又有什么理由问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王爷的命令服从就好,哪需要什么理由?再不济在心中想想就行,居然还说出来,而且竹习从来都是心无旁骛目空一切,任何事都难以激起他的兴趣与好奇心,而他现在却想知道在书房发生的一切。

    既然如此,当初为何又要离开?王爷又不是不准许他隐藏到暗处观看。

    必定是这女人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又能是什么?每次竹习禀报时,他都在旁边,而且对王爷是寸步不离,连进皇宫都几乎跟着,那就绝对没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太匪夷所思了。

    竹习察觉到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平静无波地起身:“就扔那堆菜叶中吧!”后头也不回的飞身某个难以察觉到的角落安稳坐躺。

    欧阳释咂舌,这才是他认识的竹习,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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