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楚当然知道他是在喊她,只是不太确定那话是从这人口中吐出来的而已,好你个端木凌羽,平时别人辱骂她肥婆时,他都一副淡然样,还当他不似那些庸俗之辈,爱以貌取人,原来在他心里,也是这般看她的,而且胖子就胖子,干嘛非要加个‘小’字?真追究起来,她还比他大一岁呢。
强挤出一个微笑,一步步靠近,直到相隔三尺为止:“是这样的,您好歹也是一个王爷,生于皇室,受到的都是顶级教育对吧?”
大概是觉得女人的说话方式比较新颖,端木凌羽听得认真,最终还很给面子的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跟那些市井泼皮一样随便给人取绰号,还有,我这么胖也非我愿意,属于另类残疾懂吗?做为一个受过顶级教育的人来说,即便不同情也不该肆意嘲讽吧?”起码的风度都没有,算什么皇室?
“绰号?”男人收起脸上的玩味,一本正经地上下打量着女人肥硕体格,还有她脸上那透着隐隐愤怒的笑容,半响才继续反问:“不见得吧?”
我勒个去,这一脸无辜相他是怎么做出来的?上官楚楚感觉自己的血压开始上升了,却也不知如何反驳,因为除了个绰号外,真没说过多污言秽语,胖子,她的确本来就是个胖子,怒目咬牙:“那为什么要加个小字?”爷们最讨厌这种宠物外号了。
端木凌羽这回没正面回答了,而是以俯视方式来为其解惑。
上官楚楚也仰着脑袋冷冷对望,直到脖子发酸才明白地点点头,她懂,人一旦发胖,在别人眼里个头儿都能矮上一截,更何况端木凌羽这种拥有高挑身材的人,从他的角度看她,肯定就是圆滚滚的皮球,烦闷地转身大步行走:“我知道你很了不起,以我的能力,难以抗衡。”
某男冷笑,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自知之明嘛!
“不过把我惹毛了,做出的事情连我自己都害怕,咱俩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疯了,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王府是最佳栖身之所,为嘛这里就不是在现代呢?看她还会忌惮他不。
端木凌羽握紧折扇,干咳着看向别处,口气散漫:“你真能”
“能什么?再不说我就走了。”眼看已经来看到宫门口,而男人始终没问出关键,她也不想再跟他磨叽,只好沉下脸追问。
某男嫌恶地撇她一眼,同样寒着脸阔步径自向紫红大轿,并不容拒绝的命令道:“走!”
这人真不愧为精神病一类,支开丑奴他们的是他,叫住她的也是他,有话要说的还是他,不说清楚还甩脸色,给谁看呢?精神病,心肠恶毒,丧心病狂,如今又多了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浑身上下没半点令人欣赏的地方,可惜了那张脸。
呼!不生气不生气,为这种无关简要的人置气不值得,以后少接触就行了,自我开导一番后,又得意地笑着拍拍腰间挂着的紫色环佩,虽然象征的是‘王妃’这种娘泡头衔,但哪天遇难,只要把这玩意儿拿出来一亮,多的是官员供她差遣,商人嘛,总免不了被官家刁难,有了这个护身符,多多少少能免去不少麻烦。
“主子,咱也走吧。”丑奴揉揉手臂,粗鲁的莽夫,痛死她了,既然王爷有话对主子说,那给她通个气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出来时,他居然直接将她给扔地上了,自从跟了主子,何曾被这般欺辱过?
听出小丫头鼻子瓮声瓮气,不是感冒就是刚哭过,又见她在揉手臂,立马抬手抓来,撩起袖子一看,好家伙,雪白肌肤上竟有大片淤青,眸子一凌:“怎么回事?”
丑奴眼神飘忽不定,边强行抽回手臂边打哈哈:“主子,奴婢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这点皮外伤跟奴婢以前受到的比起来,不值一提。”
“是不是欧阳释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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