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则已,一旦浮出水面,必定翻江倒海,最近这种感觉尤其强烈,仔细想想,也不是毫无根据,比如她闷不吭声就差点要了苏玉珊等人的脑袋,比如她几句话就令君王许她任意自称。
还有,最不喜三王爷的老爷,她也能说服,本来当面就会指指点点的王府下人,她同样是一句话就令王爷险些大开杀戒,不管那话真假与否,效果却很显著。
而这些她们死都做不到的事,她轻而易举就都办到了,很少见她愁眉不展,总是悠闲自若,胸有成竹。
这个主子兴许比她想象中还要了不得,所以只要是她说的,她都信。
竹习则好似早已习惯了那三人无尊卑之分的相处方式,管家小姐,王府正妃,他可一点也没在她身上看出这类特征,不准许下人称呼王妃,不许称呼小姐,行为举止大方爽朗c不拘小节,若她要女扮男装,恐怕无人会猜疑吧?
见丑丫正在为丑奴擦伤药,非礼勿视地避开视线,眼睑动动,今日怎么一个个都受伤了?一路跟随去皇宫,自然没错过阿释那粗鲁的一摔,而他也没当回时,不成想竟伤得这般严重,女人怎如此娇弱?
宝福茶楼,雅阁。
“你说她能人为降雨?而你还信了,凌羽,你确定你没生病?”江莫宸眼角激烈抽搐,以一种极其不可置信的神色打量着好友。
端木凌羽斜躺在老位置,面无表情地抚摸着手中酒壶,没有理会的意思。
连柳骆风都面带诧异:“你可有亲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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