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知竹习的存在,若直接问,那竹习的身份自然会暴露。”听竹习的意思,虽然暗中出手帮了她,可却并没将他联想到是他派去暗中跟踪上,否则不会总是以兴奋目光到处搜寻他,错当保护神了。
“看你的态度,是真信了,又不能正面问,那你打算怎么从她口中套取可靠方法?干冰一物,我还真从未听说,当然,若这事是真的,那么就不止是帮咱们忙这么简单了,有关于你任何不好的猜测都会彻底消除,皇上有意将你驱向封地一事也会难以如愿,那些一心为百姓着想的朝臣定会大力反对,加上上官离似乎对你生了庇护之意,皇上不得不妥协。”柳骆风细细分析。
江莫宸见他们全深信不疑便只好随波逐流,点点头:“行,你们信,我就信,要她真有这个本事帮了你,那诸位皇子将再无颜面去参奏你,皇上要将你驱赶出落月城,无非就是太子等人耳边风吹得太多,这样,不就是美男计吗?大不了兄弟牺牲一下色相,不出三日,定能套出人为降雨的全部过程。”
端木凌羽仰头饮下大口酒液,许久才悠悠开口:“切记莫要弄巧成拙坏了大事,若无计可施便即刻抽身,我再另想他法!”
“你们也太看得起她了,这样,明日我便到你府里做客,或许都用不了三天,保证问啥答啥,就这么定了,不是我看不起她,就她那点能耐还降雨呢,要真会此道,早弄得满城皆知家喻户晓了,不过是被皇上召见过两次,便逢人就炫耀,我这耳朵都听得起茧了。”鄙夷地蔑笑着同柳骆风碰杯,上官楚楚,为了见他不惜拿终身大事儿戏是吧?行,明天就让她见个够。
“或许吧!”端木凌羽不太在意地附和,此举甚好,可以鉴别出真伪,失忆?呵呵,也就那忠心护主的丫鬟会信了,奈何无论怎么调查,都在在证明她就是原来那位,事出反常,必定有因,不管表现得多不在意,见到莫宸本人,就不信还能淡定自如。
翌日,江莫宸夜里会到王府做客一事一早就传到了扶云居,两个丫鬟不再欣喜,个个面带愁容,以前吧,丑奴做梦都想小姐能时刻见到那人,但现在主子已经嫁给王爷了,还是正妃,自然希望这名正言顺的二人修成正果,多久没从主子口中听那人的名字了?就不知是否真的忘却了。
万一她还记得,不管有没有那么做,只要被外人知道她还心心念念着江公子,都算犯了七出,王爷要休她,都在情理之中,这若被赶出王府,以后还怎么见人?
主子,求您真的已忘了江公子,并再也不会想起,双手合十不断向上苍作揖,保佑,请您老不要再来折磨她了。
丑丫万分嫌弃地抖抖新送来的宽大衣袍,怎么看都像是男人穿的:“主子,您确定要穿这件?”
“当然!”套上银色长裤,用绸带将裤腿束住,再是男士黑色短靴,在屋中走上几步,果然还是这样舒坦,接过袍子满意的穿好,系腰带,套蓝色条纹坎肩,往镜子前一站,除了散开的长发外,已生男儿气概了,虽然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个坎肩是她亲自绘画出来让订做的,没办法,这身材,只有这样穿才勉强能入眼。
也更好隐藏性别,倒不是嫌弃自己是女儿身,谁让古代看不起女人?若知道她为女性,谁又肯信服?万恶的旧社会:“别愣着,就梳个跟我爹差不多的发型就成,用这个银色发冠。”
不用想,女扮男装嘛,丑丫开始专心盘发,不出片刻,就将那发冠戴了上去,理理主子身后披散着的长发,笑道:“怎么样?”
某女起身后退三步,望着一人高的铜镜勾唇浅笑,里面的男人个头不高,脑满肠肥,毫无美感可言,一身特意定制的服饰顶多算清爽,这就够了,揉揉一脸横肉,呵呵,不管是女装还是男装,都这么不堪入目,难怪端木凌羽要叫她小胖子,可不就是个土圆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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