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还真信她的话啊?万一弄不出白纸,您现在这样不是很没面子?”以前少爷可是很看不起那女人的,居然跟人家行礼,到时得知被耍了,他要怎么下台?
庞九仰头望着昏暗天空笑叹:“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真也好,假也罢,最起码她选择了信任我。”攥紧那四千两银票,所有人都说他庞九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那么多纸行,她却偏偏选择将钱投到他名下,一家即将崩溃的纸行,更说了许多让他一个大男人都羞愧的金玉良言,上官楚楚,不管你那配方效果如何,从今往后我庞九都会尽心尽力经营这家店,为咱们赚取收益。
也谢谢你那番点拨,再也不会萎靡不振了。
回到王府时,已经过了饭点,可丑丫依旧乖乖等在院子里,没有独享。
听到脚步声时,立马起身笑脸相迎:“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丑奴,这都什么时辰了?我还当主子发生啥事了呢,怎么现在才回来?”等上官楚楚进院了才颇为责备地扯住丑奴,知不知道她急得差点就出去找人了?
“这你可真的冤枉我了,哎,丑丫,我觉得主子变得越来越不可爱了,我跟她说那么多,每次也不反驳,以为她听进去时,结果还是会一意孤行,而且就这还不想回来呢,若不是我死拉硬拽,估计”没被胎记殃及的半边白净小脸渐渐泛红,却非羞涩,而是难以启齿,可丑丫又不肯放过,只好跺跺脚低吼:“主子她非要去青楼看什么美女,这能让她去吗?现在能回来你就阿弥陀佛去吧!”
青楼?丑丫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望向坐在大堂内的某人,主子不会穿上男装后就真把自己当男人了吧?
脸色发黑的不止二人,站在北院书房外的竹习同样面带不善,王妃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好在那丫鬟够坚定,否则当时就真进去了,堂堂王妃,岂能进那等污秽之地?第一美人,扶雅姑娘?想起当时丑奴拼命拉拽的画面便愁眉不展,因王妃完全不似单单满足好奇心而已,望着青楼里那些莺莺燕燕时,眼睛都泛光。
真有刹那以为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浪子。
“属下参见王爷!”
“听说今日出府了?”
书桌后,端木凌羽一如既往地忙于公事,长发随意披散肩头,不曾打理,一身雪色锦袍衬托得其淡雅除尘,持笔书写,神色淡然,飘渺如仙。
薄唇紧抿,思考半响,起身将画卷呈上:“属下听闻您正在寻这两幅画。”
笔尖顿住,凤眸转向合并一起的画卷,微微皱眉,不解地仰头:“本王何时寻找此物了?”
竹习神色不变,平静的凝视着端坐之人,眨眨眼,后将画收走:“是属下多虑,王爷全当无此事。”
端木凌羽环胸靠后,口气冷冽:“你并非莽撞之人,说,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属下尾随王妃出府,她先是进了当铺,属下并不知她进去作何,后又去到宝福茶楼门外,先是在人流中排队,后不知听到丑奴说了什么,忽然神色慌张,脸色苍白地离开,找了个茶棚用膳,喝了点酒,再是面带新奇的四下闲逛,而这时,属下听到了一个消息,街上无数人相传。”
男人越听,脸上越难看,慌张离开?还会玩欲擒故纵了,那待会之事,岂不是帮她如愿以偿了?嫌恶地问:“她还当街喝酒?”
竹习轻点头颅:“确实如此!”
“越来越放肆了,你刚才说听到消息,什么消息?”能让这个冷面手下如此认真,必定非同小可,莫不是那群所谓的兄弟又开始想办法来污蔑他了不成?
“说王爷您放出消息,鹰马两幅画卷失窃,无论谁买走,都愿数倍买回,属下猜想定是里面有着对您不利的秘密,王妃又不在府中,且南院无画卷踪迹,您您以为被盗取,才放出此消息。”抬眼看看,果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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