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讶异,只好继续禀明:“属下知道画卷一直在王妃身上。”
“她出门带这个作甚?”
“一开始属下也以为她对此物爱不释手,谁知她会拿去当铺变卖,因价格不理想,就去了望江楼,卖场都知您有意三千两一幅回收,争抢之人众多,属下担心节外生枝”仿佛实在说不下去,干脆闭口不言。
端木凌羽就那么环胸盯着面具男子不放,一丝愠怒出现在眼底:“所以你多少钱买回的?”
竹习自知理亏,轻咳一声:“六千两!”
“呵!”某男隐忍着怒意偏头看向窗外夜色,唇角不时抽动:“你倒是比本王还阔绰。”
“王爷,这钱您得还给属下!”
“是你自己愚昧,上了她的当,本王为何要还你?”好笑地瞪视过去。
竹习面不改色的辩解:“她是您的妻子!”顾名思义,身为丈夫,就该为此负责,这钱必须还给他。
端木凌羽见手下态度强硬,仿佛这钱不还,此事还过不去,竹习很少对他这么无礼,六千两,的确不是个小数目,他的帐房里才几万两而已,冷笑道:“你何时也沾染上铜臭气了?”一不好吃喝,二不好女人,他要钱作甚?
“理该如此!”
“理该如此?你的理就是本王该为你的愚蠢负责?”
竹习眯眼,面带不解,若是王妃是他的妻子,发生这等事,身为丈夫,自然要为她买账,毕竟得到的钱进了他们两口子的腰包,换做别人,岂不是会去找王妃的麻烦?看来王爷真的很厌恶她呢,就不怕自己一生气,过去砍她一剑?忽然心中有了点不满,就因为长得丑,就完全置身事外:“属下明白,被叫卖的还有你那把丢失的玉扇,被人以一千两银子买走。”
“等会!”男人露出了更为疑惑的神色:“没记错的话,本王此生就丢失过一把,数月前佩戴的?”
“是的!”
回想起当日扔弃于花丛中的玉扇,咬牙切齿地哧哼:“还当她多有骨气呢。”好,很好,卖掉属于他所有的东西是吧?也终于明白那日忽然到访并非李月河有话传达,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抢劫。
是不是终日盼望着他英年早逝,然后霸占整座王府?
“拿着银票去了庞家纸行,以四千两成为了大股东,庞九往后赚取的所有收益她分走七成。”
“大股东?何意?”
竹习暗暗挑眉,就知会有此一问,他一开始也一头雾水,细细解说:“说这种方式叫入股,按股份分成。”
庞家纸行,端木凌羽抬手摩擦下颚,眉眼低垂,即使成为大东家,又怎能赚回那四千两?想用此抢夺莫宸的生意继而引起注意吧?轻蔑地冷哼,为了莫宸,机关算尽,说什么失忆,对莫宸已无兴趣,自欺欺人!
“王爷,王妃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婆妈了?”冷着脸取来毛笔继续在昏黄纸张上挥洒。
竹习斟酌了番,继续道:“她能让庞家造出洁白纸张,并取得了庞九信任。”
端木凌羽头也不抬的继续冷哼:“是何配方?”
“属下并未听到!”
倏然抬头,审视了半响才蹙眉:“然后呢?”
“后想去青楼看第一美人扶雅,丫鬟丑奴与她在门口拉扯许久才不得不回府,今日只有这些,依旧没那说书人的踪影,属下告退!”似乎不想再待下去,拱拱手转身大步踏出。
端木凌羽放下笔,若有所思地望着人去楼空的门口,能听到制出白纸,却不得配方?
竹习啊竹习,那女人究竟有何本事令你这个忠心不二的人帮她隐瞒?
“王爷!江公子到了,正在明月亭等您!”
这时,欧阳释进屋禀报,鼻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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