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年崇耀打断。
“诶!还称我为年大人,许世侄莫不是见外了?”年崇耀板着脸佯装不悦地说道。
“那晚辈就斗胆称您一声‘年世伯’。”许生见此,只得如是说道。
“哈哈,甚好!甚好!”年崇耀闻言,脸上立即露出笑容说道,随后对一旁的下人道:“速去命东厨做一桌好菜,本府要为许世侄设宴接风!”
下人躬身告退,小跑着去通知厨房。
“本府光顾着说话,倒是忘了招呼这位同僚,不知阁下在何处供职?”年崇耀突地话语一变,眼珠微转,打量着坐在一旁的薛显,说道。
“不想还是没有瞒过年大人的火眼金睛,下官乃是津州府副统制薛显。”薛显瞅见年崇耀脸上仍未散去的笑意,暗道一句“老狐狸”,口中却是这般回道。
“原来是薛统制,失礼了,不知缘何会同许贤侄一道呢?”年崇耀面露疑惑地问。
“年大人折煞下官了。至于下官与许公子一起,则是奉苏大人之命保护于他,并调查津州一桩大案。”薛显抱拳后说道。
“既是津州的案子,本府也不便过问。谈了许久,想必两位腹中早已空虚,请随本府入宴吧。”年崇耀起身说道。
“如此便多谢年大人(年世伯)。”薛显和许生一同回道。
宴后,许生与薛显被下人带到西厢房各自休息。
夜里,许生将歇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房门打开,许生瞧见门外站着一个丫鬟。
“许公子,老爷请您过去。”丫鬟裣衽说道。
“便请姐姐领路。”许生合上房门说道。
“公子折煞奴婢了。请!”丫鬟闻宠若惊,口中连忙说道。
邻屋的薛显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某个角落,思索了一会,并没有跟上去。
许生二人穿过游廊来到书房前,丫鬟上前轻扣屋门。
“进来。”屋内传来年崇耀略带疲惫的声音。
二人入得屋里,丫鬟奉上茶便退了出去。
“许世侄,快坐。”年崇耀见是许生,揉着眉心说道。
“年世伯,敢问找我何事?”许生依言就坐,开门见山地问道。
“早前有外人在,有些事情无法言明。眼下,本府想求证一些事情。”年崇耀肃容说道,不觉间使人有凛然之感。
“小侄定当知无不言。”许生回道。
“不知世侄年岁几许?生辰几时?故里何处?令堂名讳为何?”年崇耀问道。
“小侄今有十五,生辰五月初九亥时,故里苍州白黎,家母名为兰灵。”许生如实回道。
“世侄莫怪,有些事只有问了才能见分晓。其实起初本府观你样貌,已是信了七八,如今见世侄答无疑漏,更是确信无疑!”年崇耀微带歉意地说道。
“世伯言重了。”许生笑着道。
“想当初,世侄你出生时,本府也曾抱过呢。谁知道几年后唉,世事无常,可叹可悲!”年崇耀独自感叹道。
听闻此言,许生也有些低落。
“对了,世侄,按说你五年前便该来的,为何今日才到?”年崇耀瞧见许生脸上的失落,暗自责备一句,转而说道。
“世伯怎知?”许生诧异道。
“本府险些忘了,五年前,津州镖廷送来过许太公的信物和信件。”年崇耀起身说道,在柜子里将两物找了出来,递到许生手中。
许生双手接过,只见信上放着一块银润无瑕的玉佩,其上雕有暗紫色的“言午”二字,确是许元庆平日里戴在身上的。
“世伯,爷爷在您这可还寄存有别的东西?”许生将两物收好,问道。
“的确有,但此时是否交与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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