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当初若不是她父亲谢正心执意,谢蘅绝无可能答应这桩亲事。
许久,他才艰涩道:“今日到访,并非为打架而来。”
“那你想做甚么?”
“道歉。”
谢蘅哑巴了一阵儿。
张雪砚道:“是府上奴才不知人言可畏,四处传了些闲言碎语,伤了谢家体面,实为大不该。许公子的事,家父并未放在心上,你且宽心,若谢侍郎还与你计较,我这便去替你求情”
一番话若是换了别人说,大有客套之嫌,可张雪砚哪怕是头发丝儿里都透露着真诚。
他从小时起就是这么一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处处为别人着想,不带一丝虚伪。
与他相比,自己逞一时之快而让无辜之人蒙羞,真乃非人哉!
谢蘅一边暗叹张雪砚宽仁大度,一边也反省自己卑劣龌龊,然后拱手道:“那多谢张大公子,能不能帮忙去跟我哥说说情,让他放我出府啊?我快在府上憋死了!”
张雪砚:“”
对谢蘅恼不起来,才是张雪砚最恼之处。
有张雪砚求情也不成,谢定南铁了心让她老实待在府上。谢蘅没办法,打牌也打腻了,这日钻到书房里寻了几本公案小传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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