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订阅本文比例不到30, 24小时后才可正常观看 谢蘅对他已然是忍无可忍,当即抽刀,点脚飞上前。
谢定南一笑, 呼喝一声,以竹竿挡刀。竹竿脆生,哪里能抵得过衔阳锋锐?瞬间就断成好几截。
竹竿变成竹棒,做短兵反倒能接上谢蘅几刀。谢定南这一手棒法是借自剑法,打得不伦不类,更似双鱼游戏。
双方交战多个回合, 竹棒子削成了竹筷儿, 衔阳起穿云之势,横砍劈刺, 身如惊鸿, 瞬间攻上。
谢定南挡了最后一下, 举手投降:“我服了!”
谢蘅勉力收刀,弯肘攻上,直打谢定南胸膛。
谢定南吃痛,连连退了好几步, 大咳道:“哇,你这人!要谋杀亲哥了!”
谢蘅敛刀,挡在身前。
她抿唇道:“我拿你当亲哥, 你拿我当甚么?我这还没走出谢家的门, 你都要放鞭炮庆祝了!”
谢定南揉着胸口道:“难道不该庆祝么?”最后一截竹竿儿在手, 谢定南往手心中一倒, 拔掉竹竿,露出一根檀香毛笔。
他抬臂,将毛笔横在谢蘅面前,喝道:“还不接着——!”
谢蘅转身出步,凌空夺下,反手藏于身后,自知这是她行封笔仪式时放在祠堂的那根毛笔。
她手指一拢,握紧了之后,抬眸深深地望向谢定南。
谢定南走过来,将谢蘅往怀中一带,轻且沉地拍了一下她的背,“此去姚宁,山长水远,记得给家中捎信。”
“好。”
不多时,谢定南松开谢蘅,转而握住她的肩。
“走罢,谢蘅。”
就像鹰一样去飞。
车马很快驶出城门。
一路相送,许世隽终是心怀不甘,掀起袍子,飞快地爬上城楼。
他累得气喘吁吁,掐着发疼的肚子,依着城墙喘气。
此时正是艳阳天,细碎的金光铺陈满了前路。谢蘅的马车沿着笔直的官道轱辘辘一路前行,在浅青色的草野上留下了同样笔直的车辙。
许世隽遥遥望着,直到那一点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野当中。
他只觉自己一颗心都教人掏了出来,然后狠狠揉碎了。恍惚下城楼时,他不慎跌了一跤,险些从坚硬的石阶上磕下来。
奴才上前去扶他,皆教许世隽推开。许世隽就地而坐,用袖子擦着眼泪,痛哭不已。
只道是山一重,水一重,天涯作别,未来再见时又不知换成何等光景。
近两月的南行,谢蘅一行进入颍川地界。颍川地大物博,城池皆是钟鸣鼎食的富贵乡,谯门画戟,下临万井,雕台朱楼,金马玉鞍。
谢蘅有水土不服之症,故而很少到南方来,对颍川的了解也仅仅限于这里是狮子戏的发源地。
颍川有武氏人家,舞狮乃天下独绝,祖上受召入宫给太祖皇帝表演过,使得龙心大悦。
当时太祖皇帝亲为睡狮点睛,且赐一匾额——“龙鸣狮吼”,听闻那教太祖点过睛的狮头以及匾额教武家代代相传,至今还存留于世。
一路上,谢蘅都对颍川的狮子戏兴趣大浓,三番四次说过定要见识见识。
后来离姚宁越来越近,路也越走越偏。谢蘅渐渐意识到自己的梦怕是要破碎了。
甭说舞狮子这等娱戏,十里八村都找不到一家像样的客栈,一行人后来无奈下只能转去驿站居住。
在驿馆整顿休息一夜,翌日启程时,听驿站的差使说,再行一重山就到姚宁了。
县衙提前派了人来接谢蘅,人是姚宁县里当差的衙役,名唤彭大江。
彭大江穿得衙役的差服,衣边儿都洗得泛白了,整个人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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