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让他快快长大起来。
“这孩子还太天真,不够老练,还没有从江湖人的角色转换到军人的角色里来。”在他把池磊毒得不省人事,又揍得七荤八素之后,这样对别人说,“作为前辈,我们应该培养他一点战场经验,唉,我这人就是太善良了。”
众人望着躺在地上,脑袋肿得像猪头一样的池磊,不约而同地想:“真是个倒霉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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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黄色的沙砾上,有一颗人头。
眉毛、眼皮、嘴唇不仅还在动,而已还在叹气。
池磊把自己埋在沙土里,只露出个头来呼吸。
他身子又麻、又酸、又痛,他在回忆容木的那一剑。
“静衣社的剑法,果然不同凡响。”他心想。
这时,他看见沙漠里有一个人朝他走了过来。
那人身穿宽宽大大的白色衣袍,头也包着白色的面巾。
他并没有露出面目,池磊却知道他是谁。
白袍人走近,就站在他身旁,看着沙土上的池磊的头,问道:“你还好吧?”
听声音,大概是五十岁上下年纪。
“好,好极了。好得只能睡在土里面。”池磊有气无力,他实在不想回答这种没有营养的话。
“你们的老头子让我来的。”白袍人道。
“老头子就那么害怕静衣社的人死在我手里?”池磊徶了徶嘴,“我只是想试一下静衣社的侍剑生到底武功怎么样而已。”
“试出来了?”白袍人问。
“比我差一点。”池磊总结。
“那你怎么还会受伤?”白袍人刺了一句。
池磊并没有不高兴,他缓缓道:“不是每个人都能从‘黑白双熊’与‘侍剑生’的合力攻击之下安然无恙全身而退的。”
“连你也办不到?”白袍人道。
“我也办不到。”池磊说:“所以你可以回去了,告诉老头子叫他放心好了。”
白袍人没有走,他道:“我并非为此事而来。”
池磊一怔,目光收缩,已变得如剑般的锋利。
他想不出鲁山还会有什么事情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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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木很喜欢听赵钱与孙李讲故事。
听他们讲怎么排兵布阵,讲如何深入敌营,讲怎样乔装改扮,讲胡人的凶悍,讲乱披风各将领的糗事,还有边关的奇特气候……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和江湖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她在静衣社,接触的人都是官府里的达官贵人,或是江湖里的名家好手,即便是在六扇门挂职做供奉,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也经历过各种诡异怪事,却都很少听过军营里的故事。
她听得滋滋有味。
同时,容木也将自己在江湖上的一些奇闻趣事叙述给两个同伴听。同样,赵钱、孙李也觉得大开眼界,尤其讲到黑白两道的争斗,各大门派的势力分布等事,两人更听得认真。
这一路走下来感觉日子过得特别快,而池磊也没有再来干扰她们。
穿过了沙漠,越过了草原。
这一天,到了河北境内,赵钱、孙李二人的护送任务已算完成,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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