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容木辞行。
容木谢过二人,便独自上路。
待分别后,见孙李还是一脸依依不舍的难过样子。
赵钱冷冷地道:“别装了!她走远了,看不到的。”
孙李唉声叹气,道:“当兵好几年,母猪都赛貂蝉,何况这么美的女子,可惜以后看不到了。”
赵钱不理会他,突问道:“你怎么看?”
孙李立刻换了一副肃穆表情:“不愧为‘侍剑生’,剑法果然了得。如果静衣社和刀剑宗里面个个都是这等身手,那她们的实力……”
“我还是不太相信刀剑宗会与静衣社联盟。”赵钱道,“两家的门规不是不允许互相往来的么。”
“我也不信,”孙李道:“但是,先前老猪给老头子汇报过这一情况,京城方面已经确认属实。”
“老猪可真无聊。”赵钱道。
“老猪一向很无聊,难道你现在才知道。”孙李笑道。
赵钱愤然,道:“他不仅无聊,还是个扫帚星。他一到京城,京城的据点就让人拔了。他倒好,竟然跑掉不干了。”
孙李没有接话头,他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赵钱身后。
赵钱心里突地一阵发毛,转身——
一身是血的池磊就站在他的身后!阴阴地笑着。
他的嘴、鼻孔、耳朵都在流血,可他却在笑。
他突如其来地出现,像鬼一般,把两人吓了一跳。
池磊阴声道:“那小姑娘走了?”
他这一说话,令眼前两人终于回过神来。
赵钱道:“你怎么回事?”
“剑伤。”池磊答道:“只是后劲太强了,这两天时不时让老子流血。”
“你不会死吧?”孙李“关怀”地问。
池磊双手抱胸,斜着眼,道:“你似乎很希望我死?”
“何止是希望?”孙李闷声道:“简直是渴望,老早就盼着你死了。”
池磊嘿嘿地笑。
孙李指着池磊,对赵钱说道:“通过容木的武功,现在你应该知道老朱面对什么样的敌人了。在静衣社与刀剑宗的压力下,你以为老朱还能为我们乱披风办事?就算他有心,老头子也不敢用他。”
朱桐若继续为乱披风效力,很有可能会暴露乱披风在京城的势力。
鲁山不敢冒这个险。
“好了。”池磊拍了拍手,“你们把这一路的情况跟老头子说去。我还有事情要办,走了啊。”
他身上还淌着血,可伤已没当初那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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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送走了容木,又走了池磊。
赵钱和孙李还是默默地看着他离开。
等看不到池磊的身影,孙李才道:“怎么样?”
“他没撒谎。”赵钱道,“他体内的脉相很乱,气血也非常虚弱。正是静衣社‘梦剑’的后遗症状。”
容木的那一剑,他们俩人都没有看清。为何赵钱却如此肯定。
孙李对他的判断竟也深信不疑。
他们共事已经好多年,都清楚搭挡的眼力、能力。
梦剑如梦,无影无踪,
无伤,有痛。
据说中了一剑的人势必浑身剧痛,产生错觉。
曾有人因中一剑而迷失心志,精神错乱而死。
“我不明白‘三十’是如何化解的,但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成功了。”赵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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