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手托着腮帮子,听了的话,便笑道:“你们没有请柬,但是刚才只收你们一位四十两,就是冲你长得不赖。你要长得像他们那样——”他指了指大白与小白,“我们还不乐意呢。”
“干嘛扯上我们啊。”大白与小白无言以对。
“再说了,”木鬼突然目光如刀闪闪,道:“什么叫‘你的模样’?你明明是只鲤鱼,你能化作人形,就不许我们也化成人形?”
鲤鱼精用一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木鬼,道:“想不到你竟能看透我的本体!”
“这并不难。”木鬼一摊双手,望向朱桐这边,道:“他们也可以。”
大白、小白还有一张嘴互相交换了下眼神,他们根本做不到。
朱桐还是在看书,压根就没听到一般。
鲤鱼精怔了怔,道:“那,变成跟他一样总行吧。”她指着朱桐。
木鬼却不搭腔,明显是不屑跟她说话了。
金鬼坐在那儿,仿佛在冷笑,道:“你以为我们年纪小就好欺骗么?变成他的样子,那他的面具戴着还有啥意义!”
木鬼从桌下的箱子里捞出两张面具,随手扔给那两个妖怪。然后指着大白,对她们正色道:“你们第一次来,我们也是第一次做这事,要注意些什么我们其实也不懂。想要知道的,就去问他。”
“不会再收钱了吧?”鲤鱼精沉下脸,问道。
木鬼吃吃地笑,道:“那要看他心情好不好啦。”
大白心情怎么会好。
不过他是有职责在身的,不能像小鬼一样的乱来。
待那两个妖怪走了后,站在朱桐身后的水鬼问道:“那个树妖,究竟是男是女?”
朱桐没有回头,沉默着,许久才说道:“那个树妖我也看不透。”
水鬼的神色已变,失声道:“那么厉害?连你都看不透。”
“你以为我是天下第一啊?”朱桐终于把书合上,道:“不过高手多,世界才充满意外,这样才有乐趣啊。”
距离盂兰盆会开始时间越来越近了。
但由于有了五行小鬼的帮忙,朱桐和三鬼无所事事,闷得发慌。
一张嘴找来一张大方桌,三鬼一人刚好四个,凑在一起打起马吊。
打马吊,自然要来点彩头了,朱桐提议赌钱。
三鬼不干,金钱对他们没有用处。
最后的结果是画脸。
跟人打牌,朱桐还可以作弊,可跟鬼打牌,他那点小手段就上不了台面了,只得老老实实地来。还好输赢的惩罚还可接受。
一天下来,他们的脸上都横七竖八地涂满了墨水。
等到脖子也画满了,实在没地方画了,惩罚又变成刺针了。
又一天过去,输得最惨的小白,手臂上,脸上,耳朵上都扎满了长长的银针,犹如一只刺猬。
“换个方式行不行?”小白哀叹。
“光画脸太没劲了,咱都是爷们,不怕丑。扎上一针,有了痛的感觉,惩罚效果才显著嘛。”朱桐如是说。他占了戴面具的便宜,针扎不到脸上,扎到别的部位也不打紧。
“你当然不怕了。”小白郁闷之极,“别人画脸,可你只能画脖子;现在扎针,你的脸又逃过一劫。”
朱桐下家的一张嘴也附和,道:“是有点不公平。但依我看,刺针就挺好的,这玩意确实是痛,绝佳的惩罚作用。”他牌运正旺,头上的针是最少的。
来参加盂兰盆会的人类和妖怪们,看到这乱七八糟的场面,表情各异。
甚至有一个和尚交了钱,领了面具后,也不戴着,往怀里一塞,便站在一旁观战。这一站就再也没动过脚,他舍不得走。
到后面,和尚见到朱桐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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