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便自告奋勇地请求替换阵。
“这样不好吧,你毕竟是佛门弟子。”朱桐对那法号道真的和尚说道。
“我只是光头罢了。”道真说。
“那你头上怎么有香疤?”
“自己搞上去的!”道真倒也坦承,“僧袍也是请人做的。”
哈哈,朱桐喜欢这家伙,这么有趣的人,不管他是不是和尚都没有关系了。
打马吊,必须有一定的耐性。
可以像一个将军运筹帷幄地把一张张废牌册掉;你可以看上家,卡下家,盯对家,充分享受斗志斗勇的乐趣,你还可以在玩牌当中就某一张牌和同伴逗笑取乐,轻松一下心情,怡然自得的境界……难道这不是一种闲适的生活么?
孔子曾经说过: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亦者乎?为之犹贤乎已!
意思是说:整天吃饱了饭,什么事也不做,是不行的呀!不是有对奕的游戏吗?玩玩也比闲着好。
道真说:“大家听听,孔夫子都认可马吊这种玩乐方式,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玩呢?”
竟然还有像道真这样爱打牌的和尚,连道理都是一套一套的,把孔子都搬出来了。
要不是光头,加上身穿和尚的衣服,谁都以为他是比郑泰学还要正宗的儒门弟子。
只可惜,道真的大道理虽多,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坐下来这第一局,大白就赢了。
大白笑呤呤地打开桌上的细长盒子,取出三只长针。
两只扎在小白与一张嘴脸上,后对道真笑道:“到你了,别动哈,扎了!”
一针下去,痛得道真龇牙咧嘴。
三鬼见他如此,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我应该先戴上面具的。”道真懊恼不已。
“现在才想到?晚了。”一张嘴道:“别怕,第一次是有点疼,多来几下就习以为常了。”
第二局开始了。道真摸牌的手在颤抖,他脸上扎针的部位还是很痛。
“这是什么针啊?”他问。
“普通的银针而已,”一张嘴道:“只是,据说,好象,可能,也许,是加持了某种法力。”
他这一堆不确定的词汇搞得道真心神不定。
“你就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因为我们也不清楚啊。”一张嘴道,“这针是睡觉的那家伙的。”
道真扭头看去,只见朱桐已在一旁的长凳上呼呼沉睡。
道真只得回过头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认真打牌。
无聊的时候度日如年,开心的时候时光飞逝。
桌面上的战争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十局过去,道真脸上还是只有一只针。
十局连胜,十把连胡。这和尚这么爱打马吊,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报了仇的道真,可谓精神抖擞,脸上也感觉不到疼痛了。看着三鬼疼痛得扭歪的脸,道真心头就更爽了。
“这个,人啊,人逢喜事,精啊么精神爽呀。”道真摇头晃脑地哼着小调,“哎,你们看,那边来了个鬼。”
“大惊小怪!鬼门关有鬼很奇怪么?”小白没好气地回了句。
“不是啊,那鬼穿得跟你们一样,似乎也是鬼差。”
三鬼一同望去,来的果然是鬼差。
“麻烦来了。”一张嘴道。
“什么麻烦?”道真问。
“无妨,”大白不以为意,“咱们继续。”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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