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换了身衣服,便与小卓子往皇宫而去。冰火!中文两个月时间,赵枢身高窜了不少,若非府邸中早已备好衣衫,他多半得穿短打回宫。来到宫门前,看着高大的景龙门,他心中感概万千。
记得两月前,刚出宫之时,简直将这里看作牢笼,眼下却又无比怀念。他很想去慈元殿看看,可记起疼爱他的王皇后已逝,心里又有些排斥。幸得小卓子对皇宫颇为熟悉,没等他多想,便拉着他往太而去。
赵桓身为太子课业颇多,早晨须得随赵佶上朝听政,下午还得听那些个老学究讲四书五经,正听得昏昏欲睡,却得小黄门来报说,肃王求见,他立时来了精神。两个月没见,他对赵枢也是想念的紧。那讲课的老学究颇为知趣,只唱了个诺,便告退了。
“拜见哥哥”来到太,赵枢可不会客气,他直入中堂,还令小黄门捧上香茶。直到赵桓从内堂转出,他才起身唱了个肥诺。
“五郎,可想煞哥哥了!”没等赵枢拜完,赵桓上前几步将他扶住,却在他胸口捶了一拳道:“两月不见,却是壮实了不少。呵,这个头也超过为兄了”
“小弟自幼能吃,习武之后,食量更是渐长,这个头自不必说”赵枢笑着抱了抱赵桓道:“哥哥,小弟今日来,却是有事相求”
“求个甚?有话直说便是!”赵桓笑道:“我便知道,你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个月不曾来见,眼下来见,必有所求。说罢,若是为兄办不得,却还有爹爹,你这势力的小子”
“哥哥冤枉我了,我知哥哥平日里俗务繁多,又岂能前来打扰。更何况,小弟正在习武,每日里勤学苦练,眼下却也略有所成!若哥哥不信,小弟这便打套拳与你看!”见了亲人,赵枢也有些兴奋,他提起下摆往腰间一塞,撸起袖子便要施展拳脚。
赵桓连忙拦住他道:“五郎休要这般,为兄是外行,你打的再好,为兄也是不懂的。且还是说说你有何求罢”
“呃”赵枢也自觉兴奋过头,他一拍脑门道:“看见哥哥心下高兴,却险些忘了正事。哥哥也当知道,小弟在宫外拜了个师父,他虽是个有本事的,却无甚钱财,又不愿受小弟接济,故而小弟想向哥哥讨些个名贵药材,也省的师父整日里为钱财烦忧”
“那个周侗却是个有本事的!”赵桓点了点头道:“前些日子,护卫你的人来报说,周侗买了大量人参c鹿茸等名贵药材,却不知何用。想来是给你用的”
“正是”赵枢笑道:“小弟习武,须得药物浸泡身体。据师父所言,我的身体太虚,须得每日更换药材。小卓子虽说好些,却也要浸泡。眼下,家中又来个师叔,他有个女儿颇具资质,小弟也想让她浸泡药浴。这般消耗,却不是周侗能耗得起的,便想起了哥哥”
“五郎,不是哥哥不想帮你,可哥哥也没有那么多名贵药材。便是哥哥将宫中分配都给了你,却也是杯水车薪!”赵桓笑意一敛,露出一丝为难,可谁也没有发现,他眼中闪过的那一抹狡黠。
见赵桓面露难色,赵枢倒也不曾起疑,只是心下有些担忧。他已经夸下海口,虽说便是没有,周侗也不会说什么,可就这般回去,他只觉得丢了面皮。
看着赵枢纠结的表情,赵桓心里暗笑,却又正色道:“五郎,你何其愚也。为兄帮不了你,却有一人可以帮你”
“你是说官家?”赵枢使劲摇了摇头道:“要哥哥的东西,我是心安理得,谁让我们是自己人。可要官家的东西,我实是难以开口”
“你这小子依旧这般矫情”赵桓笑道:“你须得知晓,这大宋天下都是官家的,那官家却是你我的爹爹。你这做儿子的,向爹爹服个软,却也不是甚么难事吧”
“若能服软,小弟又岂会这般矫情”赵枢指着自己的心口道:“若他有半分关心我,我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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