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想起她年轻时没三番五次受批斗接受改造教育前时常淡妆浅抹的打份来时,心里都总痒痒的。说实话,在心里即便没有把她当作天仙来看,也差不多了,至少是当作了高不可樊的天鹅肉一样来看的。
她太清秀美丽了,我还依稀记得小时候有次见过她著妆後,象古代**一般的脸,红唇白齿黛眉似远山。她那时总是到村口去眺望。象那个传说中的望夫女一样,似乎在守望著她的丈夫归来接她一样。
她那时还没有被完全抄家产,丈夫留给她的财产还让她清闲了好一阵子。直到後来参加队里的劳动生产,跟贫下中农们一样苦工分,自苦自吃,她才从我们小孩子眼中的“仙女”神坛中跌落下来。她被群情激昂的人们斗到面带血丝,披头散发的落难情形,我也清晰的记得。她痛哭著,低垂著,那在旗袍下曾隐隐显露过的长挑的玉腿,也变得日渐粗砺起来。直到後来,她因为生活也或者因为心情的的缘故,身子变得越来越句搂下去。
但是她生前还好不是一个讨嫌的人,她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好人,在老一辈心稍软的女子中。大家有许多都是受过她以前照顾的,她常给那些被打关押在她家中的人送点吃的。虽然不能解决什麽大问题。可是许多人後来都还感激她。虽然她出身极度不好,夫家又是国民党军官,可是因为她以前的这些善良举动,後来大家倒也没怎麽斗她。否则我想她早就不被斗死,也自杀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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