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阴历五月初四我从火车站出來时,我感到了亲切的故乡的气息,半年都沒有回家的我终于回家,我彻底的放松了下來。
至于我的这一次探亲行动会演变成为我人生最大的一次奇遇,这是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或许上帝早知道,可他不够意思沒通知我,所以才让我终于有了这次执笔机会。坦白说,这种机会老程觉得还是少遇为妙,老程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不是很大。
我的家乡是在一个乡下的小村庄,我在这纯朴而贫穷的地方过了纯朴而贫穷的童年。后來我成为了村里第一位大学生。村里人以我为荣。我再回來时就少了那份曾经的无拘无束,而多了一份无从所适。
岁月改变了人的命运,而人和命运有一起经历沧桑。
所以,我回來时的场面和例行公事般的问答变成了最沒有记述价值的一环, 事情还是从我回來的第二天开始讲起。
那天就是端午节。我们村子的传统是逢年过节时就要去先人的坟前拜祭一番,有点像又过一个清明。所以中午时分我们和许多家庭一起上山去了。其实我们的住处就和山亲密接触着,所以很近。而今年的雨水又是特别的多,这阳历五月竟然在下旬不停的下着中雨,而昨夜的雨将路变得更加泥泞,只有走在这种路上我才有回到家乡的感觉。这样的路对我來说是直通童年时光。
小时候每次去上坟都是一路哭叫,回家后仍心惊胆颤还要再哭叫,胆小如鼠的我是多么可爱,现在成年了就沒有了那种乐趣,我看着前面阴森森的墓碑群沒有任何感觉,就像帅哥看见老婆婆。家人虔诚地在坟头祈祷烧香时我就心不在焉地到处看。
无意中,我在很不起眼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座孤零零的破烂荒坟,小小的,草草的,满载着粗制滥造的敷衍感觉。而且沒有祭拜的痕迹,这在我们这里是罕见的伤风败俗。一般说來,要么就是这家人全死光了无人能來,,真是悲剧,要么是其家属大逆不道置之不理,,更悲剧。总之很另类。我闲得无聊,问父亲道:“那是谁的墓。怎么好像沒人來。”
父亲忙里偷闲很给面子地用眼睛瞟了一下:“不知道。”
我们家的邻居,,他家先人和我们家先人也是邻居,,拔舌相助道:“那是一个流**孩的,上个月她來到我们村,后來病死了,我们就帮着修了这个墓。”
“她沒有家人。”我觉得凄凉。给小坟加了把土聊表同情。
“沒有,她死后也沒人找來过。是挺惨的。”说着邻居很善良地把燃剩的一两张黄裱纸顺便烧给了这孤独的灵魂。我也参加了一份献爱心活动。
忽然我注意到了坟墓的土极其松垮,,不是那种水土流失型,是很不自然的破坏型,,这么说吧,我一看之下的感觉是好像曾被人挖过。这么一想,我全身都很不舒服。
邻居也看到了这痕迹,也看出了我的疑惑。道:“这种简单的坟常会被野狗什么的给扒坏。”
我同意了他的说法,因为这种坟里不会有值钱东西陪葬,有智力的人是不会來白费力气的,会來光顾的只有低等动物,我更觉得这女孩惨了。当然我能做的也只有同情她。虽然这是毫无价值的。
离开坟地就径直回家。乡下的中秋之夜相当热闹,比城市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和本故事的关系就比细菌还小,再从略。
夜里我的梦境中竟出现了那座坟墓,醒后直感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了,早上我要去会会老朋友们。穿衣时偶然地,我发现自己的校徽不见了。一定是昨天上坟时弄丢在那里了,都是父母说我应该戴上校徽给先人们看看让他们骄傲一下才会出状况。这校徽对我是蛮有纪念价值的,于是出门后我马上跑去墓地找。
在去坟地的路上,我看到有一大堆人围在一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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