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起几丈高的木堆点上篝火供我在城墙上观看,说喜水,便在王宫之内挖了十丈见方的水池命人从远方的东海千里担來海水注满水池,不时更换供我变成龙的模样在其中畅游,说喜欢金属玉器,搜尽了全国的宝物任我把玩,任我挥霍,说喜欢裂帛之声,更是把宫中所有的锦缎搬出來让人撕给我听,同时大兴土木的为我建倾宫,筑瑶台,怕王宫简陋委屈了我,我想就算是我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履癸怕是也会给我弄來,如此种种,却依然阻不了我日见消瘦,不思饮食,急的履癸一怒之下将宫中的御厨斩了一半,剩下的更是胆战心寒,我见时候也差不多了,才忙着拦履癸:“大王,不关他们的事,是因为妾身本就是龙,如今虽得以化为人身得以与大王携手百年,可食人的本性未改,妾身不愿为大王多造杀孽,故一直未开口。请大王不要责怪这些无辜的御厨了。”履癸听后大笑:“爱妃啊,为何不早说,孤王狱中有那么多死囚,随便找几个來让御厨好生烹制,也免得美人变的如此憔悴,算那些人的一些功德了。”我皱了皱眉:“大王,若是如此简单妾身也不至如此为难,大王有所不知,并非所有的人肉皆可食用,尤其是那些*恶之徒,其肉既酸又臭,实难下咽,只有良善之人才可吃啊。”“那又何难,孤王乃一国之主,天下万物皆归我所有,是谓君要臣死,臣不死是谓不忠,何况那些蝼蚁百姓的命本就不值一文,为了爱妃,就算死百余人又如何。”“多谢大王抬爱了。”自古谓色可倾国,还要看掌国之君是否为色所迷不是吗。履癸,若沒有你的昏庸暴戾,我又如何报得此仇。
要想让这样的一个君主长久的宠一个女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倾国的容貌又可以依恃多久呢。而这点我轻易的做到了,履癸分外的宠我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可以卜算一件事情的吉凶,其实我不过是在事前告诉他某处发水某处地震这些本无可避免的事情,他就算提前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甚至有时为了让他信服,我会运用龙自身的法力,下一场六月雪给他看看,我残存的法力也只能做到如此了,自然知道此举罪犯天条,那又如何,在我心中,天早已无眼,敬它又有何用。况我已是一条死龙。
自孔甲那无道昏君之后,诸侯已多有叛夏者,国内烽烟四起,自我进宫之后,王都也是人心惶惶,不知哪一刻就成为我的盘中餐,民怨沸腾,履癸却只知四处镇压,以塞众口,政事方面如今他只听信于我,对我越发的依赖,而那些所谓的忠臣便在我的巧织名目下纷纷被履癸或处死或流放,已所剩无几。然而我在找一个人,观天象时发现有一颗星位于王星之侧,光芒隐隐有盖过王星之势,这人应该在大王身边,那么,是谁呢。
“气死孤王了,这次孤王绝饶不了他。”一日,履癸刚踏入后宫便如此怒气匆匆的嚷道,“怎么了。”我含笑迎上前问,“那个该死的汤,每每在孤王面前大放厥词,说孤王这个不妥那个不周的,孤王念他先辈都是功臣不愿多加追究,这次居然说到爱妃你身上,说什么你是祸国殃民的妖孽,真是气死孤王了。”
“大王。”我忙忙的跪下,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怜人:“都是妾身连累了大王,害大王背上这许多不实的骂名,还请大王处死臣妾,免得再落人口实。”履癸果然心疼的忙将我扶起:“爱妃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帮孤王处理政事,占卜吉凶,如此劳心劳力,实为我大夏第一功臣,怎么会是什么妖孽呢。”“可是大王,汤在众诸侯中威望甚高,万一他联合百官共同上谏來威胁大王,妾身还是难逃一死,妾身不想让大王为难啊。”“他敢。孤王先杀了他。”履癸勃然大怒,“大王,此举万万不可,贸然杀了此人怕百官离心更重,不如……”我低声对履癸说了几句话,他大笑起來,“好,爱妃果然冰雪聪明,就依了爱妃的方法去做吧。”我笑了笑,不杀汤,是因为我有预感这个人与我的计划有重大关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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