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翌日,履癸单独召汤入宫,囚于夏台,对外则宣称令汤代大王察看民情,百官虽心存疑惑,但沒人有那个胆量提出质疑。
这里,我一个人走到夏台,却不知为什么,每走一步,心里的不安便扩大一倍,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当我看到背对着我的汤时,那种强烈的恐惧令我几乎要转身逃去,他转过身,我看着他,一种强烈的晕眩感袭击了我,我只觉得方向不辩,那日在大殿上只见到一双眼,今日当他的面貌全在眼前的时候,我只觉得血液全部都倒流,我静静的站在那里,生怕他会不见,然而为什么他的眼中尽是陌生。我艰难的开口:“皓粼,是你吗。”“妖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罗嗦什么。”“皓粼,你不认识我了吗。”“惑主的妖孽,胡言乱语什么,你很清楚我是谁不是吗。我大夏气数将近才会出你这个妖物來扰乱朝纲。”看着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庞,却听着一句一句冷漠的“妖孽”,他竟然不认得我了,他怎么会不认识我呢。“皓粼,你怎么会到这里,你是龙啊,怎么成了履癸的臣子。”那人只当我在发疯,索性闭上眼睛不理我,我却不死心,“皓粼,我是你的妻子啊,你的瑟儿啊,你怎么认不出我了。”我捉着他的衣襟问,却触到他温热的皮肤,“你……”我惊讶的倒退一步,他不是皓粼,他是人,龙不会有体温,他只是一个像皓粼的人,可是可是,这张脸我是不会忘记的,这明明的是皓粼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我愣在那里,做了一个决定,我将缚着汤的绳子全数斩断,对他说:“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别再回來,永远别回來。”汤不解的看着我,“你又有什么阴谋。”我不语,只是摘下履癸给我的凤符交给他,“拿着这个,一路上不会有人拦着你,我知道你的封地在商,回去,不管履癸怎么叫你回來都不要再回來,知道吗。”他拿过去,仍是满脸疑惑的不肯离开,我急:“再不走我现在就杀了你。”……
履癸知道我私自放走了汤,大怒,回后宫來逼问我为什么,我笑答:“臣妾想如果汤长时间的失踪,别人不说什么,他领地的臣民也会怀疑的,如今商已日益强大,万一反了,后果不堪设想,不如让他自动离开,不在这里搅扰大王做事,大王还落得个宽以待人的名声,不好吗。”履癸却沒那么好蒙混过去:“如果他带人反了呢。”“这……放心吧,大王,不会的,他那种人一向以忠臣自居,不会坏了祖先名声的。”我笑答,莫非大王在怀疑臣妾的卜算能力。……
不过数年,便传來商汤起兵造反的消息,只是这个时候朝政几乎全部落入我的手中,一封封的加急军情,都被我一一拦下,履癸那里只知有人反叛,却不过当是这些年來常有的小国兴兵,只由得我去处理,直到最后汤已带人闯入了王宫……
履癸捏着我的脖子:“是你害了孤王,是你葬送了孤王的江山,孤王信错了你。”我已不能呼吸,却远远的看见汤正率人冲进來的身影,我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转到汤的方向,笑了笑,低唤了两个字,只觉得魂魄飘离……
无论如何,我终是报了此仇,听后人说,夏亡于妹喜,那是履癸高兴的时候唤我的小名,真不知这些人如何得知……
二. 汤: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许多年來,我一直疑惑着一件事,那个蛟妾,为什么放了我,那天当我带人杀进王宫的时候,她到底和我说了什么,为什么当我看到她死在桀手上的时候,我会心痛的无法呼吸,仿佛多年前曾有同样的情景在我眼前重演,我一直觉得我在哪里见过她,可是她明明的是个妖孽啊,当她死去的那一刹那,那绝色的容颜竟变成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正是许多年前王座前的那个宫女,我怎么会认得一个妖孽呢……
或许我真的是老了吧,开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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