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叮铃铃,叮铃铃……”突如其來的电话声如同急如磐点的暴风雨敲打在陈大辉的耳膜上,惊醒了他沉睡的梦。陈大辉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自顾自地嘟囔着:“谁呀。这么晚还打电话。”等他拉亮电灯走到电话旁边时,电话铃声却不响了。陈大辉站在那里楞了一会,打着哆嗦地骂了一句“神经病。”后又上床睡觉了。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在陈大辉狭小的单人间里振荡回响,刺耳而诡异,将又入梦乡的陈大辉硬生生地惊醒。陈大辉极不耐烦地走下床,连衣服也不穿就直奔电话机,拿起话筒就是一顿猛吼:“你是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问你话你又不回答,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啊。”
沉默,沉默,然后就是一阵“嘟,嘟,嘟”声,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今天这是招惹谁了。”陈大辉恨恨地将话筒挂在话机上,悻悻的回床了。
“叮铃铃,叮铃铃……”这次的电话声好像更响了,棒槌擂鼓般敲打着寂寞静寂的夜,更使陈大辉条件反射般直挺挺地从床上立起,直挺挺地下床,这次他沒有再接电话,只是把话撂在一边,粗暴地骂了一句:“王八蛋,我看你还怎么打。”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依然响了起來。这次陈大辉并沒有睡,只是气呼呼地坐在床上,狠狠地盯着电话机,不知道是期待它响,还是希望它不响。但是这次依然响起的铃声却使陈大辉感到了几分恐怖和害怕,这真是邪门了,话筒撂开了还能响。莫非是撞到鬼了。越想陈大辉越觉得害怕,越想他再也睡不着了,就这样惊恐地盯着电话机看了一晚上。
今天的天气非常晴朗,四月的气候温暖和煦,十分怡人。陈大辉无精打采地揉着惺忪微肿的眼睛來到了办公室,一夜的折腾让他感到疲惫不堪,一屁股便坐在的椅子上。
“大辉,你的包裹。”同事燕子将一个很漂亮的包裹放在陈大辉的桌子上,“这么漂亮的包裹,是不是女孩子寄给你的啊。”燕子是一个很喜欢逗乐的女孩,公司里经常能听到她爽朗开心的笑声。
“燕子,你又拿我开涮了,你知道我沒有女朋友的。”陈大辉抬起头看着燕子说,双手放在一个用紫色锡纸包装的包裹上,锡纸中间还绣了一朵红色的玫瑰花,当然也是纸做的,“这是哪里寄來的。”
“我还沒看呢,你自己慢慢看吧。”说完燕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陈大辉也沒有多想就打开了包裹,包裹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木盒上也绣着一朵纸做的玫瑰花。奇怪,是谁会送这么漂亮的木盒呢。木盒里面又会是什么呢。为什么木盒上也绣有玫瑰花。陈大辉满腹狐疑地打开了小木盒。
“啊,,”只见陈大辉十分惊恐地大叫了一声,一个踉跄往后急退,脸色煞是惨白,嘴巴还张开着,好像有话想说却说不出來。
大家都被他这声突然的尖利的叫声惊住了,纷纷将目光转向陈大辉,奇怪地问道:“大辉,你这是怎么啦。”
陈大辉哆嗦地用手指指向小木盒,颤抖着说:“礼,礼物太……太可怕了。”
“这么漂亮的礼物怎么会可怕呢。我才不信呢。”燕子说着便做了过來,“我倒想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转眼燕子就來到了小木盒面前。“血,血手指。”燕子向前迈的脚步还沒收住,向后退的脚步已经提了起來,失去重心的她立即往后便倒,幸好紧随其后的王峰一个箭步冲上來抱住了她,不然她这一跌肯定够惨的。
“血手指。什么血手指。”刚开始大家只是被陈大辉的叫声惊了一下,现在又被燕子的惊恐失态这么一吓,倒真的有些害怕了,想去看个究竟却又怕被木盒中的东西给吓着了,竟然立在原地都不敢动了。
这时陈大辉已经回过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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