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每次我去接的时候就沒有声音了。”陈大辉小声的回答,“这次你帮我去接吧。”
“我,我不去,还是你去比较好,你离得近些。”见陈大辉说得这般的神秘,王峰更不敢去了。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让人觉得十分难受和恐惧。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铃声无休止地响着,不然精神都要崩溃了。既然王峰不去,陈大辉只好自己去了。陈大辉小心地走向电话机,王峰也不敢一个人呆着,紧紧地跟在后面。
“喂,你他妈的有毛病啊。”陈大辉对着话筒喉着,说完就准备扔话筒,突然从话筒中传來一声哀怨低沉却动听声音:“三年前,我好惨啊。”
面对这终于响起的声音,陈大辉竟然不知所措了,拿着话筒立在那里发起呆來。“说什么,说什么,”王峰在后面用手捅着陈大辉,小心地问道。
陈大辉赶紧回过神來,把话筒搁在耳边,话筒中哀怨的女声依然在响着:“三年前,我好惨啊。”
三年前是什么,我好惨是怎么回事,这个说话的女子又是谁,这声音更让陈大辉云里雾里,越來越糊涂了。他赶紧冲着话筒喊道:“喂,你是谁,三年前什么意思,”
“嘟,,嘟,,”电话被挂掉了。
“是谁啊,怎么回事,”王峰小声地问道。
“不知道。真是邪门了。终于等到有人说话了,却冷不丁地蹦出这样的一句话來。三年前,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奇怪。”陈大辉想破了脑袋也沒有想出个所以然來。也许是确实太累了,当然也得感谢电话声再也沒有想起,陈大辉终于睡了一个比较安稳的觉。
四
昨晚的一觉实在睡得太沉,等陈大辉和王峰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好在大家都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领导也沒有太多的见怪,不过对于他俩昨晚的遭遇大家还是很感兴趣的,纷纷围上來问长问短。
“沒事,就是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那个女人在电话里不停地说‘三年前,我好惨啊’,说完就挂掉了。”王峰沒好气地说。
“三年前,我好惨啊。陈大辉,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女孩子的事情,”燕子盯着疲惫的陈大辉,装着十分严肃的样子问道。
“你什么意思啊,我陈大辉是那样的人吗,我可沒有做对不起女孩子的事情。燕子,你就别瞎猜了,好不好,”陈大辉央求说。
“你难道就沒有听出她的声音,”
“听不出來,从來沒有听到过。”
“是不是女鬼啊,”燕子紧张兮兮地问道。
“鬼你个头,哪有这么多鬼啊。”王峰拍了一下燕子的额头。
“请问哪位是陈大辉先生,”门口站着一位送快递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四四方方的包裹。
“我就是。”陈大辉站起來说。
“陈先生是吗,这里是你的一个包裹,麻烦你签收一下。”快递员将包裹递到陈大辉面前。
“能告诉我是哪里寄來的吗,”陈大辉一边签字一边问道。
“对不起,这个我们一般都不太过问的。”
“哦,那算了。”陈大辉将签单递给快递员,“好了,包裹我收下了。”
“大辉,快拆开看看是什么东西,”燕子说。
“这次不会又是人体器官吧,”王峰小心地问。
陈大辉首先还是查看寄件地址,寄件栏里豁然写着两个鲜红的大字:天堂。
天堂。又是天堂。陈大辉猛吸了一口冷气,说实在的,他已经不敢打开这从天堂寄來的所谓“礼物”了。
“这里有一行小字。”王峰惊呼道。在收件栏的旁边附注了一行俊秀的小字:打开这个包裹,你会知道一切的。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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