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女性的笔迹。
“里面肯定有秘密。”燕子说。
“大辉,快打开看看。”大伙纷纷说道。
无奈的陈大辉紧闭着双眼用颤抖的双手小心地打开了这个粉红色的“美丽包裹”,只听见大家“啊”了一声:“怎么会这样,”陈大辉从话语中听出了这次的“礼物”并沒有使大家害怕惶恐,应该不会是血淋淋的人体器官了,于是他睁开了闭着的眼睛,想看看是什么东西让大家“啊”了一声。好奇心是每个人与生俱來的,陈大辉也不例外。
包裹里面依然是一个小木盒,木盒里面的不是什么人体器官,而是一张写满了字的白色锡纸,也沒有了鲜血,陈大辉拿起白纸阅读起來,大伙伸过头來或听或看,都想知道这张素纸上写的到底是什么秘密。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去三年了。”啊,真的是鬼写的啊。大伙不由得开始紧张起來,陈大辉接着往下读着。
“三年前的一个深夜,我在你家门前的马路上被一辆疾快的轿车撞死了。被撞的时候我并沒有断气,轿车的司机还下车看了我几眼,我清楚地记得司机走到我面前,蹲下來翻了翻我垂死的眼睑,探了探我微弱的鼻息,然后回头对车内的人说:“这个女人快死了,怎么办,”车内一个厚重低沉的声音回答说:“有沒有被人发现,”司机四处张望地看了看,对着车内说:“还好,这里非常偏僻,又是深夜,沒有其他人看到。”“快走。”车内低沉的声音带着些慌张。司机于是急忙跑回车上,开着车一溜烟的跑了。”
“天啊。这么女人是被车撞死的,是个厉鬼呢。”女同事害怕地说。陈大辉沒有理会,继续往下念。
“我挣扎着往有灯光地地方爬着,我全身的骨头都断了,内脏也被震得粉碎,我感觉到眼皮越來越重,呼吸越來越困难,我知道我快不行了。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一个人正站在路边的树丛后面,目瞪口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那个人看到了我被轿车撞得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舞落地,看到了司机跑过來察看我的伤情,也看到了轿车慌张地逃离现场,但是他沒有來关心我的伤势,也沒有看到我向他艰难地挥动着的手臂,也像那辆肇事的轿车一样,惊恐地跑开了。那个人就是你,,陈大辉。你还记得吗,”
“啊,三年前的车祸。是不是真的啊,大辉。”王峰诧异地问道,这件事陈大辉从來沒有提起过。陈大辉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不久就大汗淋漓了,他想起了三年前的一幕。
当时是暮春时节,陈大辉的家在城东郊区边沿,门口是一条通往市中心的公路,公路两边是一排排的垂柳和密密的泡桐树,垂柳早已依依,泡桐树也挂满了绿色的叶子和白色的泡桐花,一条小路通往陈大辉家门口,小路两边盛长着各种杂草。陈大辉的父母住在乡下,这个房子是给他 和他妹妹住的,妹妹去南方念书去了,平时就只有陈大辉一人在家,房子四周也就懒得修整了,所以看起來乱糟糟的。 那天是4月14号,陈大辉很晚才回家,上床就睡了,由于喝多了酒,半夜起來随便找个地方方便,刚好看见一辆疾弛的红色小轿车撞飞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女人。那晚月色很迷人,只听见那女人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在空中如同一只白色的蝴蝶般飞舞然后落下,秀丽的长发在夜空中飞扬,随同脆弱的身躯一起坠落,悄无声息。然后就看见司机慌张地跑下來看了看,又慌张地钻进轿车,一溜烟地跑了。本來陈大辉想去看看受伤的女人,但是又非常害怕,这一带以前是乱坟岗,屋后就是大片的陵墓,陈大辉想了想还是紧张地跑进了房间,紧紧关上门,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悲惨的一幕,想着此刻还躺在地上的受伤的女人,心里十分的忐忑和不安,一种惭愧的情结也浮上心头,只是实在有些害怕,他终于还是沒有去事故地,在忐忑中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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