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
马连城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想好了修理这个新兵的宏伟蓝图,脸带笑容,道:“你是最后一个,给我加跑二十圈,不然……”
慕容流年不是一般的懒,如果他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就连给你说完话的机会都懒得,所以马连城没把不然后面的话给说完,慕容流年已经把话打断了,他道:“刚才你说什么都答应我,现在我只想回去睡觉。”
马连城想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兵来上一脚,没想到恰好慕容流年往后伸了个懒腰,马连城的腿踢空了。马连城张口嘴,慕容流年却比他快了一步,道:“刚才你说什么都答应我,现在我只想你能不再说话。”
慕容流年显得有点无赖,无赖得来有点傻,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马连城忘了拿出连长的威严惩治这个新兵,一口气蓄谋起来没能释放出去。
何文风觉得这个新兵挺有趣,脸带亲切的笑容,道:“你们连长答应你,我没答应你吧。现在我让你去跑二十圈,你跑不跑?”
“刚才你说什么都答应我,现在我只想你让他把命令收回去。”慕容流年这话是说给马连城听的。
马连城没想到自己的连还能冒出这么一个比自己还另类的兵,一时间从怒转喜,笑容无比灿烂。要知道,一个敢质问领导的兵不是没有,但是敢这样一声糟了,迅速跑下楼去。当班长照顾不好自己班的新兵,是要受处罚的。不过这个对林建兵来说不要紧,他最怕许三多禁受不了这二十圈的考验,在中途给跑垮了。
林建兵赶到操场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还在绕着操场跑。他走过去,便认出来是许三多。
“许三多,你在干什么?”
许三多抬起头,看见是班长,于是露出牙齿,道:“班长,连长说要加跑二十圈。”
“为什么?”
“因为我跑得最慢。”
“你怎么知道你跑得最慢?”
“不知道,我爹说的,我什么都比别人慢上一拍,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也是,所以我妈把把挤出来的时候,就断气了。”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林建兵叹了口气,顾不上难受,便陪许三多跑了起来。两人一边跑一边聊天,时间倒是过得挺快。回到宿舍里的时候,大伙已经都睡着了。林建兵发现原来上床真这么辛苦,也难怪慕容流年不愿意睡上床,他第一次觉得睡上床也能帮助人。不过这短短的时间里,发现的第一次太多了,这时他只想早早睡去。
何文风昨晚可以想象得到,可是他早上预料不到,团部果然下了通知,赞赏马连城这种严谨的精神。说是现在在和平的年代,更应该时刻保持警惕,即使是新人,也应该迅速适应军人的准则。何文风有点后悔,如果能预料得到,他确定昨晚自己肯定会把三连也牵出来溜溜。
马连城的心情不错,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对他来说,是喜事一件接着一件。连里出了个另类的新兵,这是希望。团部把新兵连的第一份奖励送给七连,这是好兆头。他说的那句七连都是新连,也让团部做为了榜样的口号,我们永远是新人!他知道机遇得抓紧,但是他也知道驴毕竟不是马,你只马改良不了所有驴种,所以今天除了例牌式的训练,他没有额外加菜。
何文风也觉得机遇要抓住,于是在集体刚作息不久,他的号声响了。这次是三连集体集合。效果很好,一眼看得出来都是马,至少不会是驴。很显然,暗地里他们都以七连昨晚的表现化成经验吸收了。让大部队去跑操场,何文风心情愉快的回宿舍歇息,就等着团部通知。第二天一大早,团部的通知果然是下来了,不过这次不是嘉奖,而是批评。书面上只有四个字,歪风邪气。何文风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件事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歪风邪气了。
所以在连队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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